滕玉意奇道:“自然是克化火玉灵根汤药方,目前嫌疑最大这几个人,都与她们都打过交道。早些克化火玉灵根汤话,也能早些想起重要线索。”
蔺承佑低笑道:“滕玉意,真有你,难为你绕这大弯子,原来还是为这个。”
滕玉意笑得灿烂:“这对你都好,凶手狡诈异常,伶妓们各怀鬼胎,世子查不少日子,依旧毫无头绪
可她没有要走意思,蔺承佑心里暗笑,就知道滕玉意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佯装不知情,回身要推门:“好,这事知道,王公子请回吧。”
手刚挨到门框,就听滕玉意笑吟吟道:“世子请留步。”
蔺承佑故作惊讶回头:“王公子还有什事?”
“世子也瞧见。”滕玉意和颜悦色,“与楼中假母和妓伶打过不少交道,有些话她们未必肯跟你说,却会坦然告诉。就拿卷儿梨和抱珠来说,连她们身上有多少伤痕都清二楚。有时候她们无心中句话,往往就是重要线索。”
对说,还描述得得极为详尽,论理再看到盘樱桃脯,不至于惊乍,除非……”
“除非让她失态是别事。”滕玉意然于胸,“她故意用樱桃脯和青芝做幌子,是为掩饰自己失态真正原因。”
蔺承佑来兴趣:“所以抱珠当时在你房里做什?房中可还有别人在场?”
“除之外,就是两位小道长。樱桃脯呈上来时,话已经快说完,让卷儿梨和抱珠给奏曲《采莲曲》,但卷儿梨刚起个头,抱珠就像见鬼似,也就是被再追问,才有后面那番话。说实话,这番话天衣无缝,要不是凑巧得知她此前就详说过青芝事,压根不会起疑心。”
《采莲曲》……蔺承佑沉吟,这曲子是滕玉意让弹,抱珠都开始弹奏,失态应该不是为这个。
蔺承佑假装听得很认真:“接着说。”
“住这些日,也听不少闲谈,可不知怎,有些话明明就在眼前,偏偏想不起来,论理记性不至于差成这样,想来想去,只能是喝火玉灵根汤缘故,真气在体内乱窜,脑子也乱哄哄。”
“有点道理。”蔺承佑本正经地点头,“那王公子打算怎做?”
“世子如有克化药方,赶快告诉吧。“
他不想告诉她自己准备进宫弄玉颜丹,故意说:“药方?什药方?”
“走廊外头呢?”他又问,“有没有人恰巧路过,或是高声说话?”
滕玉意摇摇头:“记不太清。当时两位小道长也在,要不回去再问问他们?
说完便不吭声。
蔺承佑等阵,看滕玉意不往下说,便道:“没?”
滕玉意笑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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