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忽被阵敲门声给惊醒。
“世子——”
是宽奴声音。
“何事?”蔺承佑困倦得睁不开眼。
“金城坊有座宅子闹鬼,要请世子上门除祟。”
场酒直喝到半夜,散席时四人都有醉意,蔺承佑送走太子等人,回房令人备热水沐浴。揭开布料瞧瞧,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
他倒到床上时想,滕玉意赠他胡药确好用,看在这药份上,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帮她得那匹小红马。
这下两人是彻底扯清,只要她把那串玄音铃还回来,往后两人再无瓜葛。
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又睁开。
那晚如果不是滕玉意暗中提醒,杜庭兰应该不会想到“香象”这个名字。
人:“个都没有?”
蔺承佑斩钉截铁:“个都没有。”
宫人哎声,躬身退下。
宫人走后,桌上阵安静,蔺承佑对上那三人目光,奇道:“这样看着做什?”
顾宪咳嗽声:“这次在御宿川,虽忙着挑名驹,但也听人说,这次寿宴实在不乏才貌双全小娘子,就连们南诏国几位老臣,都忍不住做几首‘钟灵毓秀,尽在今朝’之类酸诗,世子,你真没有相中?”
“金城坊?”蔺承佑之前就下过令,夜间只要有人上门求助,底下人律不准拦。“什宅子,为何找上?”
“是座女庵,住持自己驱好几日,结果那鬼直在
滕玉意这份聪明,源自她爷娘。
听说滕玉意阿娘在她五岁时就去世,念书写字又是谁教?
忽又想到,那马并不好驯,滕玉意在扬州时候可曾骑过马,她只知道这马好看,可想过如何驯服它。
呵,这关他什事,大不多摔几回,以她野性子,反正总能想到法子。
他重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
蔺承佑说:“要是真有喜欢,用得着藏着掖着?倒是你,今晚再打听这些,该不是瞧上谁吧?大方告诉,可以请伯母帮你说个亲。”
顾宪口酒险些呛出来,连忙摆手道:“罢罢,说不过你。劝你也别太狂,早晚你会有心仪小娘子,倒想瞧瞧,什样小娘子会让你服服帖帖。”
蔺承佑给顾宪斟杯酒:“你不用等着瞧,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服服帖帖?这辈子是不可能。”
太子和淳安郡王暗暗叹口气,阿大幼时中过蛊,至今蛊毒缠身,今晚说这话,除说笑之外,也有自嘲意味,说白,长辈如此关心阿大亲事,更多是关心他病情,大家暗中都巴望着蛊毒能减轻,阿大有朝日能遇到中意娘子。
否则以阿大性子,情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娶个不喜欢女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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