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直怔怔。
“王公子对香料颇有研究,记性也好得很
见天等人正是心弦紧绷,忙要问胎儿找到吗,蔺承佑却撩袍在对面坐下,从怀中取出两团东西,把其中样推到滕玉意面前:“王公子先闻闻这个。”
那是块沉檀色香料。滕玉意纳闷地拿到手里,闻就直皱眉头。
蔺承佑注视着滕玉意:“闻出来吗?”
“天水释逻?”滕玉意从小就喜欢研究香料,这种香料虽然不常见,但她早在扬州时候就曾耍玩过这些东西。
蔺承佑:“刚才你闯进静室时候,有没有闻到这种香气?”
也就算,若是将死未死之际看着自己孩子被偷走,那种恐惧和怨恨会有多深,王公子想想就知道。”
滕玉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想她们应该是活着时候就被人取胎。”
桌上四个人目光齐刷刷投过来:“王公子怎知道?”
“听世子说。”滕玉意定定神。
她也是今日见绝圣和弃智才知道,昨晚闯入她院中女鬼就是第二个受害妇人,记得当时那女鬼满口都是“还给”,那凄厉不甘模样,极有可能是要找寻自己丢失胎儿。
滕玉意细细闻着香料,她对气味很敏感,当时屋子里虽然充斥着浓厚血腥气,但天水释逻有种独特辣油味,凡是接触过人很容易分辨出来,她进静室就闻到,只不过紧张时候没注意,如今冷静下来,很容易就回忆起来。
她点头:“有。”
严司直忍不住问:“王公子敢确定吗?这可是很重要物证。”
滕玉意明眸转,转脸看着严司直。
蔺承佑笑笑:“她不会记错。”
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少不得又要把昨晚事从头到尾都说遍,那蔺承佑被迫赶来驱祟,继而在滕府待大半晚事都瞒不住。
她是坦坦荡荡,但毕竟阿爷昨晚不在府中,见天和见喜贯爱絮叨,万传出什风言风语就不好。
好在见喜并未多想,只错愕道:“如果凶徒是在孕妇未死之时取胎,这案子就复杂,这种情况下死去妇人满腹都是执念,很快会化作厉鬼找寻自己胎儿,可胎儿早已丢失,又如何能找到?越找不到,女鬼怨气就越重,正所谓母子连心,月朔童君感觉到母亲怨气,灵力也会大为增强,到最后会演变成什状况,那可就难说,怪不得世子着急把们找来,他这是看出事情极不寻常,要东明观尽快帮着找到三个胎儿下落。”
绝圣和弃智坐不住,盘算着过去帮帮师兄忙,门外传来说话声,蔺承佑和严司直进来。
严司直边走边说:“这边十来间铺子客人已经基本盘问完,对面墨斋还安置十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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