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得太明白,又怕绝圣和弃智起疑心,好端端地,为何突然问自己蛊印还在不在。
但他没法忽略心里那种奇怪感觉,边上马边想,不行,待会到大隐寺,他得找面镜子自己瞧瞧。
缘觉微露异色:“阿弥陀佛,檀越这是在何处刮伤?”
“桃林中,当时只顾着逃命,被刮伤也不知道,突然觉得发痒,才发现这里破。”
缘觉缓缓颔首:“这是妖毒。你们先把这位檀越带到寺里,设法把妖毒尽快拔出来。”
如此来,李淮固也被迫登上去往大隐寺犊车。
出来后,蔺承佑望着满车经卷想,自己明明还有堆要事要忙,居然鬼使神差要去大隐寺,回想今日事,心里那种古怪感觉越来越强烈,正要翻身上马,忽然生出个念头,把绝圣和弃智叫到自己身边,蹲下身子对两人道:“颈后好像刮到,你们帮师兄瞧瞧。”
没人能照管老衲这次从东都带回来经卷,静尘师太,可否帮老衲把车上经卷护送到鄙寺。”
静尘师太忙要点头,淳安郡王却道:“晚辈走趟吧。”
彭锦绣自是求之不得,赧然冲淳安郡王敛衽。
滕玉意和杜庭兰只得也行礼:“多谢郡王殿下。”
蔺承佑换衣裳过来,听见这话,冷不丁道:“想起来,要去大隐寺藏经阁查查耐重来历。不必劳烦皇叔走趟,还是去吧。”
绝圣和弃智大吃惊,忙绕到蔺承佑背后拨开禅衣后领口仔细瞧,师兄肤色白皙,他们眼就能看到那道因为中蛊留下金色烙印。
除此之外,半点伤痕也无。
“没有呀师兄。”两人道,“没看到有伤痕。”
蔺承佑琢磨下,如果颈后蛊印不见,这两个傻小子定会怪叫。
所以他蛊应该还在,然而也不确定,毕竟绝圣和弃智心粗得很,蛊印不见也未必会及时发现。
安排完毕,众人正要出府,忽听有人道:“方丈,请留步。”
大伙回头,却是李淮固,李淮固走到缘觉方丈面前,抬起自己只胳膊道:“烦请方丈帮瞧瞧,这是怎。”
她语气又惊又惧,分明吓坏。
那是道很细小伤口,像是被树枝之类利物所刮,连衣裳带皮肉全都破,然而伤得不深,仅有表浅痕迹。
怪就怪在伤口有些发黑,像是中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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