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张望番,看样子是这样,再过会,陆陆续续该有女眷回来。她有点不甘心:“害白准备包百花残。过几日香象书院开学,书院里就没那多顾忌,同窗们住在处,下手机会就多,猜她还会忍不住出手。”
蔺承佑把那根丝绦纳入自己怀里:“不急,这事交给办。”
滕玉意刚把视线调回东廊,闻言似是愣。
蔺承佑瞥瞥她:“这件事毕竟发生在们府里,再说,你事就是事。”
这样
蔺承佑听着听着,脸上笑意不见,举起手里那根丝绦,借着远处光亮仔仔细细看,这种丝绦细软归细软,却是坚固异常,若是用来垂银制香囊、扇坠之类小物,再重也不必担心曳断。
滕玉意说得没错,这丝绦是被人故意割断。
有人想害她。
他胸口猛跳几下,难怪她身上总带着毒药和刁钻暗器,是因为察觉到危险?可恨那时候他不知内情,只当她心性歪斜。
他眼波颤颤,抬眸看向滕玉意,语气很认真:“那人害你几回?”
人中间只隔着树干。
等会,四周连个人影都无,蔺承佑转脸看看滕玉意,大晚上,他居然跑到树上跟她猫着。
“耐心”和“迁就”都实施两轮,滕玉意好像还是没反应过来样子。
看来得搬出“在意”。
滕玉意瞬不瞬看着东廊厢房,等半天都没看到人影,蔺承佑想想,忽然明白过来:“别告诉这贼想偷你东西?”
滕玉意谨慎地说:“除梦里见过黑氅人,这人应是第次出手对付。”
蔺承佑沉着脸想,先不说黑氅人到底是巧合还是种预兆,偷香囊那人真只出手过这次
滕玉意来长安本就没多久,这两个月又是到彩凤楼避难又是到大隐寺躲灾,那样场所自然无从下手,即便不在躲灾,她身边也少不端福相护。
那晚女眷席上端福不在她身边,那人就趁机下手,可见早就伺机而动。
“行宫不比别处,旦败露行迹,会连累家族在帝后面前丢尽颜面,这人此前能忍耐这久,说明性情还算谨慎,依看,她今晚未必会出现。”蔺承佑看向不远处东廊,眉梢像染层寒霜。
树上说话声是传不到底下,滕玉意默默,她可以不信任别人,却不能不信任蔺承佑。
他要是想害她,前几回邪魔来害她时只需袖手旁观就行。
今晚这幕既然被他撞见,或许她可以托他查查府里当晚都有哪些人不对劲。
这样想着低头,主动把藏在袖中那截断丝绦递给蔺承佑:“世子过生辰那晚,席上有人暗中割断裙带上丝绦。”
她把那晚发生事原原本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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