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说:“小时侯算熟,早年她常到家里来玩,但是自他父亲迁任杭州后,和她就再也没见过面。”
蔺承佑点点头:“她来长安后,你跟她来往过?”
“来往过好多回,前日李三娘也上骊山,和她同住翔鸾阁。”
“她上过骊山?有这个人?”蔺承佑对此毫无印象。
“当然。”滕玉意奇道,皇后还单独召见过李淮固,蔺承佑这是什记性,“而且上回在乐道山庄,李三娘还跟阿姐同想出第等名字。”
道:“怎会?!这孩子素来性情宽和,别说与人结仇,甚至从未与人红过脸。”
蔺承佑道:“七咒符虽然阴毒,目标却是‘家宅’,要下咒,只能埋在大门口,门口人来人往,极容易,bao露行迹,凶徒应是觉得单这道咒不够稳妥,所以才又到府外西北角,看准方位埋下更阴狠定魂金针,夫人看看这符咒上是不是写令嫒生辰八字,如果是,那凶徒就是冲令嫒来,而且此人似乎想尽快取走令嫒性命,所以用都是最损修为符咒。”
李夫人哆哆嗦嗦接过那沾土符箓,望之下,身子又是晃:“正、正是小女生辰八字。”
蔺承佑道:“既然令嫒已经醒,夫人不妨仔细问问她。那人懂邪术,手段也狠毒,兴许是知道直接投毒或是派人刺杀,都有可能查到自己身上来,换咒术就隐匿得多,这次是侥幸被们发现,下次或许就没那幸运,要是令嫒想起什,可以到大理寺报案。还有,先跟夫人打个招呼。这木偶事关邪道,得拿回大理寺仔细查验番。”
李夫人恨声道:“此人心肠着实狠毒,多亏世子心细如发,老身待会就问问小女,若有什线索,自会托老爷当面告知世子。”
哦,说到小红马他算是想起来,当初滕玉意相中小红马差点就赏给那个李三娘。没错,是有这个人,蔺承佑摸摸下巴:“行吧,知道她是谁,对,她最近可有什异常之处?有没有跟谁起过龃龉?”
异常之处太
蔺承佑又道:“无为,取瓶清心丸给李夫人。”
这回不用拐弯抹角给提示,滕玉意往日总看到蔺承佑拿出这药丸给人,所以本就认识这药丸,她在李夫人面前不敢应声,只能唯唯点头,很快摸出药瓶,上前交给李夫人。
李夫人心魂不定,哪顾得上打量面前小道士,勉强稳住自己,千恩万谢送蔺承佑等人出来。
蔺承佑在门前上马,滕玉意几个上犊车,告别李府,驱马赶往义宁坊楚国寺。
刚拐过街角,蔺承佑忽然令车夫停车,把滕玉意叫下来,问她:“对,突然想起来李光远曾是你阿爷副将,你跟他三女儿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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