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些信前前后后看不下十遍,若是要在信里耍花样,至少要用上朱砂,鉴于直没能看出问题,这件事也就搁置段时日。直到前几日从郑仆射处得知郑家确曾有意招卢兆安为婿,这件事并非空穴来风,才算换个思路,那之后设法弄到卢兆安给郑娘子第封信,把它与杜娘子收到第封信进行对比,发现两封信有处共同点。无为,把烛台移过来。”
滕玉意愣愣,这声“无为”倒是叫得顺口,她噢声,起身把烛台推到蔺承佑面前,蔺承佑把信展,再次同杜庭兰确认:“杜娘子瞧瞧,这是卢兆安给你写第封信吗?”
杜庭兰早已是心神不宁,闻言看眼信上日期,点点头说:“没错。与卢兆安是前年清明节在扬州隐山寺踏青时相遇。”
彼时卢兆安正与当地文人墨客斗诗,见杜庭兰带着婢女们路过就追上来,自称是杜裕知学生,托杜庭兰把这封信转交给阿爷。杜庭兰看他言辞恳切,只好接过那封信,哪知回去路上瞧,封皮上写着杜娘子亲启。
“本想将其丢弃,后来也不知怎,鬼使神差打开,结果里头是首文采斐然情诗。”
蔺承佑把信皮摊到烛台下,又展开把郑霜银那封信,灯火映照下,信上居然有模样小块污迹,像滴上油汤之类物事,圆圆,很不起眼。
假如杜庭兰和郑霜银不把两封信同时拿出来对比,任谁也发现不两封信上有相同污渍。
“这不是道术,而是种蛊虫。”蔺承佑指指两封信,“这块污渍呢,是蛊虫留下黏液,这叫相思蛊,可以让人发疯般地爱上自己。二十年前长安城有女子利用这种蛊虫蛊惑世家公子,破蛊之人正是师公,所以等他老人家回长安,就把信上蹊跷处呈给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瞧就认出来。凡是中蛊之人,都会对中蛊后看到第个名字产生情思,卢兆安利用写信方式分别给你和郑霜银下相思蛊,目就是为让你们爱上他。他把封皮上附着蛊虫那封信交给杜娘子时,不怕杜娘子不接,因为哪怕蛊惑只是你身边婢女,日后也总能利用婢女让你中蛊。”
滕玉意和杜庭兰目瞪口呆,碧螺和红奴也吓傻。
蔺承佑又道:“卢兆安盯上杜娘子,自是因为她是杜家女儿,对当时介布衣卢兆安来说,杜家是他辈子都难以企及名门望族,他如愿让杜娘子爱上他,事后不但从杜娘子手里获得不少盘缠,还承诺日后会娶犊娘子。到长安之后,他朝中魁元,在见识过郑仆射等长安名宦后,他自然就瞧不上杜公官职,所以又借助与同门四处拜谒机会,把信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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