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秀眉微挑,反问道:“答案不就在上个问题中吗?”
武绮作恍悟状:“莫非是因为你担心那贼还会出手,自此每晚都在房中留下某种记号?”
滕玉意讽笑:“结果没能逮到那只小贼,倒逮到你这只大贼,这可真叫天网恢恢。”
武绮胸膛起伏不定,猛然爬起来,接着又颓然倒回去,垂头丧气道:“罢,没有你滕玉意,早晚也会在别处露出马脚。从王媪藏下那多把柄就知道,哪怕这次逃过,日后也逃不过他们桎梏。”
“好。”蔺承佑面无表情,“该你回答问题。”
如亲女儿般,教防身术,处处关照。那时年幼,不知她暗藏祸心,错把她当作良师益友,常常对她倾诉自己苦恼,有时候爷娘明明没有不公之处,师太也会告诉爷娘就是更疼爱阿姐,加上她教那些邪术极毁心性,久而久之行事自然越来越极端。况且——”
她嘴角耷拉下来:“他们为拿捏,没少在暗中怂恿做坏事,当初谋害阿姐主意,就是王媪出,但是说到底,不过是个自以为是,被他们利用傀儡罢。”
滕玉意眼风锐如利剑,当初在彩凤楼,彭玉桂临终前也曾说过类似话。朝廷正是很清楚习练邪术种种害处,所以才决意扫清无极门党。
但武绮究竟是怎样被人引诱着走上歧途,又与她有什相干?她只知道自己前世惨死在这帮人手中。
可惜时辰不够还有另个问题要求证,她松开紧握拳头,佯装平静继续发问:“那晚在成王府赴宴,你是不是想偷香囊来着?”
武绮牵牵嘴角:“记得律典有规定,只要从犯主动提供线索,就可以酌情减刑?”
蔺承佑:“具体怎做,还得看你提供是什线索。”
武绮沉默好阵:“那回玉真女冠观骤现大怪,也吓坏,在家待几日,忍不住跑去观中问师太到底怎回事,师太从外头回来,似是心情大好,破天荒喝不少酒,还神秘兮兮对说,再过几月长安必有场大灾祸,但这灾祸究竟是因何而来,她暂时也没闹明白。问她是什灾祸,她意识到自己酒后失态,死活不肯往下说。”
大灾祸?滕玉意和蔺承佑同时皱眉。
假如指是耐重现世,灾祸明明近在眼前,为何要说是“几
武绮脸莫名:“偷香囊?”
滕玉意和蔺承佑惊讶地互望眼,难道不是武绮。
“可没偷过你香囊。”武绮淡淡说,“都没想好要不要对付你,又怎会打草惊蛇?你也太小瞧。当晚赶到成王府去,不过是想找机会见见太子罢。”
滕玉意思忖着点点头。
“要答案呢?”武绮抬眸看着滕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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