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抱着布偶在屋中打转,武绮入狱,她心头闲不少,这阵发生事,她总算能腾出空好好琢磨。
想想那晚在成王府赴宴时,有人差点偷走她香囊,而当时坐在她左边正是武绮、李淮固和柳四娘。
武绮在狱中矢口否认这件事是她做,那就只剩李柳二人。
她与柳四娘过去毫无交集,柳四娘为人也不大像会做出这种事……
加上今日那包袱里东西。
端福说:“娘子只说眼熟,未说是什东西。”
蔺承佑想想,既然滕玉意认识李三娘,应该也见过李三娘房里东西,那把这件事告诉滕玉意也没关系,他道:“东西是从个证人家里拿出来,这人说起来你家娘子也认识,正是李光远女儿。”
端福应,回去后边继续驾车,边把打听到事跟滕玉意说。
滕玉意怔,李淮固?
换作个不认识人,她绝对怀疑是自己看错,可那居然是李淮固东西。
。
蔺承佑默默,他说死也不会让滕玉意知道自己因为份梨花糕大吃过她和皇叔醋。
“咳咳,跟桩要案有关,千万记得给。”
到滕府门前街巷,滕玉意才想起先前在严司直包袱里东西,当着满大街行人面不好下车亲自问蔺承佑,便让端福看看蔺承佑走没走。
青云观车夫正要掉头回成王府,不期然端福拦上来。
她唇角微弯,看来是时候会会李淮固。
在屋中转小圈,很快拿定主意,把布偶重新塞回枕下,扬声唤春绒和碧螺:“备帖子,明日要邀书院里众同窗去探望李三娘。”
***
端福离去没多久,蔺承佑忽然叫车夫掉头,驱车追到滕府门前,滕玉意早就不见人影,门口只站着程伯等人,望见蔺承佑都愣下。
蔺承佑胸中沸乱如麻,也顾不上装病,下车唤程伯近前:“程伯,冒昧跟
这未免也太巧,那布偶料子属实少见,何况还那样旧——
惊之下,她催促端福加快赶车:“快快快,要回府。”
到潭上月,滕玉意径直进屋跑到床边,弯腰在枕下慌乱摸索,很快摸到她熟悉厚软之物,把东西拿出来,滕玉意大松口气。
布偶还在。
怪,李淮固那里竟也会有相同布料,就不知李淮固拿来做什,年头这样久,说不定也是在扬州期间做。
蔺承佑在车里问:“何事?”
端福说:“娘子向世子打听件事,严司直包袱是从哪来?”
“出桩案子,那包袱里是证物,为何打听这个?”
“娘子说,她看着包袱里东西有点眼熟,不知严司直从何处得。”
蔺承佑心中动:“她看着什东西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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