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目光从左到右缓缓扫过遍,冷不丁扣住其中名贼眉鼠眼邪道喉咙:“文清散人藏在何处?”
那道士面孔紫涨,艰难地发声:“他不是跟皓月散人在处?们跟文清散人可不是路。”
话未说完,不知蔺承佑对他使什阴招,邪道身体猛哆嗦,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怖:“……说是实话。文清散人有多矮小,朝廷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把城中每个角落搜
万被他们引来大批阴兵,屠城不在话下。蔺承佑弯弓盘马,箭无虚发,见个擒个。
擒拿完众道士,蔺承佑又和缘觉方丈两位弟子察看城中是否埋有阵法,不会,果然在个隐蔽角落里发现阴煞阵,有此阵法,引来邪祟非同小可,为着城中百姓安全,蔺承佑与两位法师逐将阵法摧毁。
骤雨般强攻下,城中彭家残部很快化作盘散沙。彭震身边那上千名死士,败败,降降,转眼间,彭震就成孤家寡人,就当军士们要将彭震绑住时,滕绍和蔺承佑突然同时拍马从北门方向驰去,所有人都认为彭震已是瓮中之鳖,无人留意到行人趁乱到北门,领头是位头戴毡帽男子,即将逃出城门,滕绍身下战马疾驰如电,蔺承佑挥出银链,银链去如星矢,袭向男子双足。
毡帽男子被银链缚得顿时,滕绍马蹄正好拦到面前。
这时候,那边士卒们也擒住彭震,可当他们仔细看去,不由发出惊呼:“将军,这人是假。”
滕绍令人将毡帽男子面皮撕下,果然这边才是彭震。
陆炎等人叹服:“不愧是关中魁,兵临城下都能不慌不乱布局,彭将军这份心劲,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彭震最后层伪装被撕去,只能束手就擒,然而他身躯如山,毫无惶惧之态,只冷冷睥睨着滕绍:“兵无常胜,早在彭震举兵造反之际,就预料过有这天,败,不可怕。比起你滕绍这样小人,彭震好歹轰轰烈烈拼过场,且问你:滕绍,你愧是不愧?你各踞方,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暗中窥伺淮西道,为邀功主动将蓄意造反消息告知朝廷,若非如此,朝廷岂能镇压得?”
“愧?”滕绍目如寒潭,“当今四海晏安,圣人仁厚开明,朝廷待你向不薄,忠义军粮草军饷,是朝廷给,淮西道节度使封号,是圣人指任,你食君之禄,本该荫蔽方,却因己私心擅自发动兵变,是为不忠;兵戈不息,扰得百姓不宁,是为不仁。不忠不仁之徒,也敢喝问滕某?”
这时,蔺承佑已将彭震身边干人等悉数绑住,番搜查后,果然从众人身上搜出不少法器和符箓,只是并未发现身材格外瘦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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