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疼吗?”
“疼。”
莫不是真咬。滕玉意忙放下布偶,探头看向肩膀。
“你亲眼瞧瞧就是。”
滕玉意瞥眼,轻轻挑开寝衣衣领,明明只是确认伤口,这动作却让两个人脸都红。
也不知久,帐内终于不再“打架”。
滕玉意浑身是汗,迷迷糊糊感觉蔺承佑在帮自擦拭身体,她羞得不愿睁开眼睛,任摆弄晌,推开,自顾自蜷缩成团躲到床里。
蔺承佑替滕玉意盖上子。
滕玉意刚要闭眼,怀里忽然个布偶,蔺承佑从后头环住她,吻吻她腮帮子:“你那两个婢子说你睡觉时离不开这个。”
滕玉意言不发搂紧布偶。
爱恋又有什可稀奇?”
话音未落,唇上热,蔺承佑倾身将她吻住。
滕玉意心静止在胸膛里,蔺承佑身上温度似能把人融化,她胳膊下能支撑住,同起倒回床上,蔺承佑呼吸和吻样滚烫,在她耳畔说:“原来你也知道对你爱之若渴……”
吻,落到她唇瓣……路往下。
滕玉意眼圈烫,那股飘飘忽忽热气把她下子带到云端,下瞬,又像是跌落到浩瀚汹涌海浪中。那高高浪裹住她身躯,把她卷来,推去,她羞赧,颤抖,躲闪,蔺承佑对她有限耐心,炽热且隐忍,追逐又体贴,终于,在那颠簸水浪中,她宛如朵娇盛花,寸寸绽放。
果然,蔺承佑右肩上留下个清晰牙印,然而很浅,两天就消。
“骗子,点也不。你弄得才疼呢。”
蔺承佑眼不眨望着面那张美若莲花粉面,低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够,那你再咬口?”
胳膊正好在她唇边,滕玉意毫不客气张口就咬,然而只轻轻地含住,并不肯用力咬,抬眸对上眼睛,含着笑意,眸色深得似有个漩涡能把她吸进去,她推开,闭上眼睛:“乏,要睡。”
或许
“阿玉……”蔺承佑拨开她腮边湿透发,“你……还疼?”
滕玉意眼睛闭得更紧,想起自痛极时候曾咬蔺承佑肩头,也不知咬得不,她踟蹰会,到底转头,微微抬起点眼眉,看见蔺承佑把玩着她肩上缕青丝,似在琢磨什。
生龙活虎,哪有半点疲惫之态。
滕玉意飞快扫眼蔺承佑肩膀,又飞快把目光移开,之肩背露在外头,现在又新穿上寝衣,伤口挡住,也仔细端详。
“你在瞧什?”蔺承佑回眸笑问。
幔帐里,会传出滕玉意轻嗔和低泣声,会儿又传蔺承佑牙疼似“嘶嘶”声。
“你别咬……”
滕玉意颤声:“那……那你不许动。”
“好,不动。阿玉,忍不住……啊……你松口……你咬疼。”
“……才要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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