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尽情嘲笑滕玉意:“你总不能赖到布偶头上。”低头,吻她露在外头白玉般脖颈。
滕玉意向怕痒,不由笑着躲闪:“就是爱流口水,你要是嫌弃,那你去别处睡好。”
“那可不成。后你在哪儿睡,也只能在哪儿睡。”
忽听外头传来阵脚步声,阿芝欢快笑声在青庐外响起:“阿兄,嫂嫂,你们起来吗?”
又有下人道:“大郎、玉娘大喜。关公公来传宫里旨意。”
这样想,滕玉意笑容凝在脸上,这要是蔺承佑发现,少不得取笑她通。不行,必须趁醒来之把那块擦干,横竖帘外就有备用巾栉……
滕玉意屏住呼吸从蔺承佑身上越,怎知这时候,腰后忽然紧,等她反应来,蔺承佑就个翻身将她压在自身下。
“别擦,早就瞧见。”
滕玉意错愕,蔺承佑眸子敏锐清澈,哪有半点睡意。两个人四目对,都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早就醒?”
是困乏,这闭眼,她很快就睡着。
等到滕玉意再睁眼,已是次拂晓,青庐内外寂静声,连脚步声和说话声都不可闻。
滕玉意怔忪会,再转眸,就看到那张熟悉侧脸,桌上红烛几乎要燃尽,但烛光仍能清楚地照亮身边人轮廓。
滕玉意还是第次看到蔺承佑熟睡时样子,忍不住悄悄支起胳膊,垂眸打量蔺承佑。
蔺承佑睡觉时气息很轻,烛光落在高挺鼻梁上,为那俊美飞扬五官添抹清隽柔和色彩。
两人愣,阿芝绝不会故来
“看你睡得熟,忍心吵你。”蔺承佑指指自襟上口水,“滕玉意,想到你口水能淌到寝衣上。
滕玉意脸红,张口便否认:“怎不知道睡觉流口水?说不定是你自流,别想赖到头上。”
“昨晚可是亲眼看着你贴来,倒是想躲开,可你死活要抱着睡,差点你挤到床下去。”
滕玉意不信:“胡说,睡觉时只会抱着阿娘布偶。”说话时目光胡乱扫,却发现小布偶歪躺在她枕边。
这下话说。
昨从洛阳风尘仆仆赶回,路上那样颠簸,定累坏。滕玉意静静支颐端详蔺承佑,耐心等蔺承佑自醒来,忽又想起什,悄悄掀开寝往下看,红绳仍系在两人脚踝上,但昨晚她并未梦见世。
看蔺承佑这张平静睡脸,也不像梦见什。
滕玉意疑惑地新掩上子,继续托腮端详蔺承佑,望着望着,突然发现蔺承佑寝衣襟,靠近胸口某处布料看着比别处要深,像是水洇湿似。
滕玉意有点好笑地想,这块水渍……该不是蔺承佑睡觉时流口水吧。
脑中忽又冒出个念头,等等,如果是流,位置未免靠下。这说不定是她梦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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