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眉心凛,沉声问:“你瞧见她俩时,对旁人说过吗?”
“没有,那时脑子乱,什话也没说过。”
“你就当什都不知道,”赵澈暗暗叹口气,“她们坏事,大概已经做下。”
柔姬今早饭后在赵诚锐陪伴下准备出门散步时,忽然无力倒地,从门前石阶滚下。
虽只五步台阶,对即将临盆人来说却是要命。
蒙蒙亮,马车急急转往位于镐京外城东市玲珑宝珍馆。
徐静书心下别扭,路扒在车窗旁,掀起车帘觑着外头街景,兀自想着事。
不经意间,她瞧见街边小巷口有两张眼熟面孔,登时双眸大张,周身绷紧。
这俩人……怎会凑到处?!
她越想越觉不对劲,整个人恍恍惚惚,念荷取来贺礼交给她,她都没心思打开看,只催着快回。
“据父王描述,”赵澈面色凝重,嗓音寒凉,“她跌倒,可能与当初坠马是同样原因。”
之前赵诚锐直当赵澈坠马是意外,如今柔姬故事重演,此刻正陷入随时可能尸两命危机,赵诚锐该是再不会装傻。
回到信王府已近午时,徐静书反常态地飞奔向含光院,直闯赵澈书房。
她跑太急,根本没发现府中异样沉重。
“表小姐……”平胜路追着她步子想要说什。
赵澈闻言偏偏头,对平胜道:“你下去吧。”
徐静书气喘吁吁走到桌前,小声急促道:“那个女术士……她回京!她和瑜夫人好像是伙……早上瞧见她俩在街边巷口说话,或许又想做什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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