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被砍伤,”赵澈本已很小声,不过背后非议长辈毕竟不是好事,于是他又将脸凑得离她更近,“知道就行,别同旁人讲。”
“嗯嗯!”大开眼界徐静书猛点头,也知背后多打听别人家事不好,于是笑着将自己剥好颗烤栗子递给赵澈,“给你吃。”
“静书。”
徐蝉声音打断两个专注咬耳朵半晌人。
徐静书回头,见徐蝉与孟贞不知过小辈们这锦棚来,身后还站个侍女,手中拎桃形黄花梨雕漆提盒。
徐静书没玩过冰球,也不是好动性子,便乖乖窝在赵澈旁边烤栗子,时不时好奇打量不远处大人们坐那间锦棚。
“长庆公主,她,”她小心翼翼凑近赵澈,声音压得又浅又细,“在玉牒上有几名侧郎?”
她记得赵荞说过,郡王、郡主爵及以上,按律可有两名侧妃或侧郎。
赵澈眼睛瞧不见,怕隔墙有耳,便朝她伸出两根手指。
“表姐以往悄悄告诉,长庆公主府后院也有几个……大小郎君?”
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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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二年月十三,雪后初霁,碧空如洗。
连十几日,赵诚锐在徐蝉面前姿态都颇低。
为缓和家中气氛,赵诚锐以年节家宴名义,请异母姐姐长庆公主赵宜安家前来家宴。
“姑母,贞姨,”徐静书站起来,乖巧行礼,赧然抿笑,“同表哥说话,没瞧见你们过来。”
赵澈也要起身行礼,却被孟贞含笑止住:“都坐着,今日本是家人玩乐,没那多虚礼。”
徐蝉与孟贞相携而入,侍女将提盒放在桌上。
徐蝉拿手指轻戳赵澈额角:“说话就说话,离姑娘家那近做什?”
赵澈听出她好奇得紧,便纵容噙笑,小声回:“四个。”
“他们也像西路那几位夫人美姬样,会吵嘴扯皮吗?”徐静书紧着嗓与他咬耳朵。个驸马,两位侧郎,后院还有四个大小郎君,啧啧。不敢想。
她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不知后院大小郎君们之间相处,与后院夫人们是不是样。
赵澈无奈地弯弯唇,不答反问:“你猜猜今日为何只来位侧郎?”
徐静书猛地瞪圆眼:“他们……打架?被打伤?”
除赵宜安驸马司江川外,她名侧郎楚晖也随行,还带年幼子女。
宴席安排在晚饭,下午时王府众人便聚到后花园,摆点心瓜果煮茶赏雪。
两家小孩子加起来不少,正好湖面结厚冰,便又划下道给孩子们打冰球。
赵澈本就年长些,与这堆小没法玩到处,加之眼睛也不便,就让赵荞去当这孩子王。
赵荞是个贪玩,乐颠颠儿接下重任,领着群小毛头呼啦啦就往冰面上撒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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