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信王殿下安分两年后,又忍不住去勾缠上位有夫女伶”这件事,徐静书虽然觉实在荒唐可恶,却也并没有太吃惊。
毕竟,他就是这个人。若没出惹出什石破天惊大乱子,只怕他到老都改不掉这叫人绝望坏毛病。
“……你是说,姑父因为不能给对方名分,所以承诺会让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成为王府继任者?!”
徐静书瞠目,脑中飘过“正常人做不出这种荒唐事啊娘喂姑父这是疯吧谁能打醒他啊”这串不带断句字符。
不过她毕竟承蒙信王府荫庇才有饭吃有书读,有前路可期。她实在也不合适在背后说姑父坏话,只能尽量保持语气中立。
既事情已逼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那定是很棘手。她不舍得他独自面对所有重压。
她不知自己能帮上多大忙,但她定要帮着他。
她想告诉他:不管你要做事对不对、能不能成,你都不是孤军作战。有个徐静书,会直站在你身旁。
“你、你必须得告诉出什事!你想想,大家都说你忧思郁结、淤积反复,姑母急得都红眼,连小五姑娘都哭得眼睛湿漉漉,若独独就像个没事人样,这不是很奇怪吗?”
赵澈明显愣,似乎在同意放她进来之前忽略这点。
“记得,在有关婚姻之事律法部分中,并无明确禁止宗室、贵胄与平民通婚条令,”徐静书稍敛震惊,艰难咽下口中鱼片粥,试图冷静分析,“既姑父声言对她喜爱至极,又说她已有孕,那为什不以侧妃之礼迎娶,非得偷偷摸摸抬进后院?为什要对她肚子里那个还不知道能否成才孩子,许那重承诺?”
根据律法,以赵诚锐封爵可以有名正妃与两名侧妃。如今信王府侧妃只孟贞位,若赵诚锐实在对那位女子心爱至极,那将另个空悬侧妃之位给她并不违律,还不用又担份“后院人逾数”风险。
不过,堂堂信王殿下,若以侧妃尊位去迎位女伶,那是少不得有人要在背后指指点点耻笑。但话又说回来,只是对方出身低微些,就算被人耻笑,也不
徐静书见他有所松动,忙不迭趁热打铁试图说服:“既你都说事关重大,那就更得让知道你在筹谋些什,这样才不会无意间坏你事。若有人起疑,也就知道该如何应对,才能好好圆住你这局。对吧?”
“发现,你如今是真很会说服别人,”赵澈轻笑声,“明正书院还教这个?”
“书院教得可多,……不对,你不要又转移话题!”徐静书警觉地轻瞪他,两腮不自觉地鼓起。
“怕你,”赵澈指指面前长案上吃食,“你不是没吃晚饭?边吃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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