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受委屈吧?”赵澈还是不放心地再确认遍。
徐静书重重点头:“真。”
话音刚落,她立刻又摇摇头,满脸苦哈哈。
赵澈被她这反复莫测点头摇头闹迷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段老来给们指导功课,故意调侃,当众戳穿答话时在发抖!”她假作以指拭泪状,指尖抹过眼尾,挑起抹并不存在泪,委屈巴巴地踩赵澈脚。
出光禄府门,没见双鹂,却瞧见赵澈马车。站在马车前平胜远远向她行礼。
她笑吟吟过去,将那些东西交给平胜,熟门熟路地进车厢。
“你不是很忙吗?怎还得空来接?”她乖乖坐到赵澈身旁,歪头笑觑他。
赵澈握着她手,疑惑地挑眉打量她半晌。
“还怕你今日第天在光禄府过得委屈,怎你竟副很愉快样子?”
光禄府可真是个好地方呀。
正当她快要乐得在心中哼起小曲儿时,段庚壬突然又问:“各州府派人巡查,户部派巡查使随行,这是你方才被逼急,临时想出来应付吧?”
徐静书脊背凛,忙不迭摇头:“不是不是,这是们整组人磋商上午结论。是深思熟虑过。”才怪。
“那你抖什?”段庚壬冷冷轻呵,“先前禀‘第’、‘第二’时候就没抖。问你话之后你才抖,真当老人家和那谁样,眼神儿不好呢?”
徐静书被这老人家不动声色调侃个大红脸,却不敢吭声,只能低头在心中默默腹诽。
“这应当是今日受到唯欺负!”
赵澈无辜地看向她:“段老欺负你,你踩做什?”
“他是你授业恩师,你们脉相承,踩你跟踩他是样。”徐静书理不直气也壮。
赵澈轻哼
徐静书美滋滋笑弯眉眼,两肩都缩起来:“根本没有委!同伴们热情友好,良师不吝赐教,上官英明神武又大方!除每月薪俸比在御史台少许多之外,光禄府可真是无可挑剔好地方啊。”
因为顾沛远严肃吩咐过,新试训方式暂不能向外透露,她便也不打算与赵澈细说。公归公,私归私,这分寸她还是有。
“你夸这个‘上官’,不会是顾沛远吧?”赵澈心酸啾啾地将她按进怀里,“怎没听你这夸过呢?”
徐静书笑倒在他肩头:“顾大人都三十好几啦,连这你都醋?”
两人笑闹着,马车缓缓驶回柳条巷。
那个谁眼睛跟您老人家样好,也跟您样爱装眼睛不好使。
果然亲师徒,脉相承、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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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俸官散值早,未时过就可离开光禄府。
散值前徐静书去请得上官允准,从光禄府记档室借出些记档和几份近期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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