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桃花酿就不痛?!假!痛到飙泪好吗!
“下次就、就不会痛,真。”赵澈有些无措地低声哄着。
“没有,没有下次……呜呜呜……”
徐静书泪流满面地想:打扰,告辞。不如从明日起就分床睡吧。
然而现实是,当“明日”到来时,她不但连床都没能下得,而且,还被人哄着接连穿三件叠山绫。
“喝口吧?”她红着脸在面前竖起食指,羞涩地眯双眼,声若蚊蝇,“据说,喝,没那疼。”
柔软朱唇沾口桃花酿后,长明花烛被点燃,床帐也被放下。
窗外是金灿灿冬日黄昏景,帐内是娇羞羞新婚小鸳鸯。
红浪翻滚间伴着喃声絮语,衣衫接连从帐幔间扔出,凌乱重叠散落榻前。
“你昨夜、嗯,转身就走,以为……你,不想……”娇甜嗓音打着颤,断续夹杂着言语不可说哼哼唧唧。
喝醉竟是这德行?往后再不给你酒喝。”
“谁跟你说喝醉?”她就着他手抿口杯中温水,却皱着眉头咽下去。
百花蜜水。大婚那夜放在桌上就是这种水。
安静望着他那颇有深意双眸半晌后,徐静书那点薄薄醉意竟慢慢退下去,先时还略有点迷蒙目光总算清明起来。
她环顾四下,看到九月初九大婚那夜被她吹熄那对长明花烛。
为什是三件?因为有只饿久猛虎出笼就收不住势,穿次就撕件。
那场面,真是残忍中透着香艳,放肆中透着蜜甜。
总之,除第次痛点,之后累点、腰酸点、有时哭得
“若昨夜不走,你以为你今日进得内城?”沙哑沉嗓藏着笑,“放心,今后你是不会有机会搬到对街宅子里去。”
“为、为什……啊!轻、轻点……”这句真叫个如泣如诉,复杂极。
“因为啊,第,不会有别人……第二,你眼前这个小郎君,已经是天底下最好。”毕竟是向储君驸马讨教过“以色侍妻”之道人嘛。
番叫人面红耳热喘息交织、羞耻又欢愉轻泣与浅吟、炙烫又缠绵轻摩重挲后,床帐流苏齐齐猛地晃动下。
“小册子……它骗人……”徐静书捶床哭出声。
床帐被褥也不是早上离开时样子,全被换成当初彤红鸳鸯织锦。
“你,预谋好?”她红着脸咬住笑唇,“昨夜,那个,……所以,你现在需要看那个有画片儿小册子复习下吗?”
虽很羞赧,却问得无比诚挚。
“很好,你这算是挑衅和羞辱,记下,”赵澈笑着目露凶光,开始脱衣,“桃花酿就不给你喝吧?”
眼看着才清醒过来,若是再喝,只怕又要接着发疯说些能将他气吐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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