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迎来阵清凉,湿湿,不似薄荷膏那般粘稠,也不像指间滑过后背触感,在像水愤洒在背上,顺着她脊背往下流淌,凉到头皮发麻。
戚晚回头,看见他手里那个再眼熟不过瓶子,“sixgod??花露水?!”
喻骁点下头,“薄荷膏作用其实只能止痒,没办法缓解你症状,这个功效花露水也能做到。等吃下去扑敏药起作用,红肿消就不痒。”
他在戚晚不可置信眼神中把花露水塞到她手里,“你自己试试能不能喷到。”
戚晚:“……”
去房间?!在床上擦?这刺激吗?!
戚晚麻溜地站起身,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进房间。
行李箱摊在两米大床旁边,应该是刚才替她拿药,还来不及合上。
喻骁在箱子边上蹲下,慢条斯理地翻找起来。戚晚也跟着蹲在他旁边,拨拨他医药包里东西,感冒药过敏药就连绷带都准备。
“小郭还真有心,东西还挺齐全。”
“怎办,背上擦不到。”
客厅里亮着柔和得有些暧昧暖黄色灯光,茶几上有戚晚收拾行李时放上加湿器,里面滴几滴安神精油,混在烟雾里,散着淡淡幽香。
戚晚把头发撩向侧,光裸后背送到喻骁眼前,那大片疹子在灯光下红得显眼,喻骁看着都替她觉得痒。
心痒。
过会儿,身后男人没动静,戚晚干脆坐到他身边背对着他,没头没脑地凑过去。
喷不喷得到已经无所谓,反正已经透心凉心飞扬。
生无可恋.jpg
所有小心思都被万恶花露水扼杀在摇篮里,戚晚垂头丧气地回去睡觉,横竖这身上已经丑到炸,没法继续在喻骁眼前晃悠。
时间太晚,明天还有工作,喻骁也在她关上房门之后打消继续看会儿剧本念头,拿衣服进浴室冲澡。
抬起手臂将衬衫纽扣颗颗地解开,随着他脱衣服动作,坚硬
喻骁:“也不是,有几样过期,出门前丢。”指指床沿,“你先坐在那儿。”
戚晚在床边坐下,手撑在床垫上,脚不规矩地晃着。
等会儿,见他仍在磨蹭,探探身子问:“你找什呢?”
喻骁终于找到他要东西,站起身,“转过去。”
戚晚非常配合,转过身把背露给他,“好。”
“看见没有啊?大片,好像比前面还多。”
喻骁声音忽而变得低哑,“看见。”
戚晚回头,“怎办啊,自己擦不到。”
说着,还用手往后背比划两下,言外之意——快帮擦!快帮擦!
在她真挚目光下,喻骁缓缓接过她手里薄荷膏,低头摆弄几秒,站起身,“你和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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