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小晚呢,还没起来?”
喻骁看眼腕表上时间,“没有。”
心里也跟着生疑,戚晚虽然爱赖床,但平常这个点儿怎也起,今天房里却迟迟没有动静。
唐嘉怕迟到,去敲她门,过来好久门才打开,戚晚裹着件大衣,露出张巴掌大脸,嘴里歪歪地叼着根温度计,肩膀也哆哆嗦嗦。
这看就是有情况,唐嘉抚上她额头,“怎回事?生病?”
开机仪式在即,万臣那边来人是定,不能见也是定,不管谁来都能把她认出来,她是真没想好明天该找什借口不来剧组。
门口忽而传来温时念声惊呼,“呀!下雪!”
今天早天色就阴沉沉,乌云遍布,天气预报说会下雨,没想到下起雪。南方冬天,十二月份就迎来初雪,实属难得。
戚晚撑着下巴,看着温时念这只没见过雪南方小白鹅冲到室外,乐呵呵地用手去接雪,还送到唇边用舌尖去尝雪是什味道。
她经纪人小恬气得跺脚,冲出去揪着她胳膊把她拉回来,“雪有什好玩,你穿这少出去站着,明天要是生病,还怎开工?”
愿地说:“错在不该去化妆间拍照。”?
喻骁抬眸,“还有呢?”
“错在拍照时间太久。”
“错在踢瓶卸妆水。”
她搪塞两句,最后实在说不下去,木着张脸盯着手里咖啡,“这次请客钱你在工资里扣吧。”
戚晚鼻音浓重地“嗯”声,把嘴里温度计拿出来,凑到唐嘉面前,有气无地地说:
生病?
戚晚心念动,突然有主意-
第二天上午是开机仪式,剧组还召集些媒体做个简短采访,唐嘉只在影视城这边待几天,开机仪式结束就回帝都,被安排住在戚晚他们楼下房间,大早就过来按门铃,催促他们起床。
开门是喻骁,他刚洗漱完毕,用毛巾擦着脸上水滴,看样子已经准备出门。
唐嘉在客厅转转,对剧组这个助理同住安排格外满意,孤男寡女共处室,干柴烈火,想想就很刺激,还有点儿小浪漫。
喻骁好气又好笑,接过她手里咖啡,“行,下次别这样就行,给大家添麻烦,自己受伤也不好。”
事情原由他零零碎碎从别人议论声里听到些,戚晚不是先挑事那个,他没怪她。
戚晚点点头,知道他心里还是向着自己,满足又委屈,忍不住想蹭蹭他。
整个下午,剧组都在为明天开机仪式做着准备,喻骁和游启也被导演叫去对明天第场戏。
唐嘉大清早从帝都赶过来,又和萱露那闹,有些累,先回酒店,就剩下戚晚个人坐在角落,支着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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