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怀是双胞胎,肚子比平常人大上许多,晚上睡觉怎躺都不舒服,怀孕进入后期,睡眠质量下降,人也变得特别焦虑、脾气特别差,点儿事不顺心就会哭鼻子。
每当这个时候,喻骁都会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背,像哄小宝宝似地哄她。
怀孕人总是特别没有安全感,戚晚会埋在他胸膛小声啜泣,遍遍缠着他说爱她,就算以后有宝宝,心中最重要人也永远是她。
终于度过漫长而煎熬十个月,离预产期不到周,戚晚在家人安排下进帝都最权威医院待产。
卸货那天,全家人都赶来,连戚老太太在家都坐不住,定要来手术室外守着。
“许炽淮?!”
戚晚看她会儿,“你和他……?”
“没有没有,”温时念连连否认,咬咬唇说:“就是随便问问,因为之前他总是来们剧组探班,突然想到。”
戚晚放下手里东西,支着下巴想想,回答:“和他从十岁就认识,那时候在大院里他就是个小霸王,上高中之后学校女生天天围着他转那种。”
“怎说呢,如果说是做朋友,许炽淮真很义气,他也很有趣,但作为个异性对象,劝你不要离他太近,他这人有点危险。”
两人在衣帽间呆就是下午,戚晚边收拾东西,边和小白鹅聊着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网上前两天热搜,你最近新接拍部戏,又是女号啊,男主还个当红流量?”
温时念整理着口红,点下头,“嗯,过几天就进组。”
戚晚:“就说,你长得这漂亮肯定能红。你看,你现在不是混很好吗?”
“嗯,好像是。”温时念闪烁其词地回答。
戚晚阵痛得厉害,开指又比较慢,浑身痛得打颤,汗水浸湿衣衫,揪着喻骁袖子直哭直哭。
“危险?”温时念问:“什意思?”
戚晚:“印象中,他从读书时候女朋友就没断过,但好像每个女朋友任期都不长。纨绔、二世祖、花花公子这几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挺合适。”
她叹声,“也不知道他什时候能找到个让他浪子回头、收住心人。”
温时念默默攒紧手心,想起许炽淮从前拒绝傅馨是说那番话——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小宝宝也在日日地成长。
戚晚发现她有些奇怪,蹲下身问她:“你怎?白鹅被人欺负?”
温时念摇头。
戚晚还是觉得不对,“你该不会是被导演潜规则吧?!”
温时念:“不是不是,没有事。”
她犹豫半天,最后有些期期艾艾地问:“小晚姐,你觉得……许总……这个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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