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块五？”
令琛顺嘴接道。
“
说
是实验小学教师食堂
服务员拿着菜单退出包厢后，令琛才开始摘帽子和口罩。
祝温书看着他慢条斯理动作，短短瞬息间，已经预料到他做完这
切后两人又将陷入沉默。
也不是第次见面
，之前也有过单独吃饭时候。
只是因为刚刚进门前小插曲，打破她预设平静与坦然。
“西班牙山火腿是生吧？”
令琛看她眼，随后索性合上菜单，问对面人：“祝老师，需要吗？”
“啊？不用。”
祝温书定睛看，连忙又翻两页，凝神细看会儿，指着份套餐说，“要不就这个双人套餐？”
令琛：“行。”
服务员上前收菜单，同时说道：“这个套餐主菜西班牙山火腿JamónSerrano经年多自然风干，只用粗盐调味，简单天然，稍后会由厨师现切……”
若有若无，有点好闻，但又不是香水味道。
“您好，这是菜单。”
服务员出声，打断祝温书思绪-
足足五分钟过去。
服务员站在桌边，几度想要开口说话，都被这包厢里诡异气氛堵回去。
陌生脚步声越来越小。
而祝温书还愣着，在令琛手臂和胸膛形成狭小空间里，点点找回支撑身体力气。
直到男人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令琛松口气。
“以为是偷拍。”
他松开手，在空中凝滞片刻，又拍拍祝温书头。
过会儿，祝温书决定没话找话，“很少吃生东西。”
“嗯。”
令琛仔细地叠着口罩，没抬头看她，“那你刚刚怎
不点鸡腿？”
“……什鸡腿要五百五。”
祝温书嘀咕，“们学校食堂才五块五。”
“啊？”
祝温书就只听见个重点，“什腿？”
服务员：“西班牙山火腿。”
“噢。”祝温书点头，“那就这个吧。”
“好。”
男不说话，还戴着个口罩，帽子压得贼低，偶尔翻翻菜单，也不说要点什，副心不在焉模样。
对面女生也好不到哪儿去，认认真真地翻完菜单，却也没点菜，搞得像上级匿名来视察工作似。
只是服务员不知道，这两人沉默各不相同。
个是还没从刚刚插曲中回过神，另个则是看着菜单价格握紧拳头。
“请问，”服务员终于忍不住开口，“需要介绍菜色吗？”
“走。”
哦，原来是这样。
知道原因，祝温书却依然没能从刚刚亲密接触中迅速抽离，站几秒，才转头跟着令琛进包厢。
落座后，两人都没说话。
祝温书垂着眼，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令琛身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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