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完全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是不是？你可能不知道，
曾经替教主试过药。”陆修文抬手抹
抹额头上
血迹，随后将手凑至唇边，用舌头慢慢舔净，俊美脸孔上现出
丝妖异之色，“体内毒已入肺腑，而其中最毒……就是血。”
“不过这血在开阔
伤口被反反复复翻搅着，这般痛楚，远胜过先前那顿鞭打。陆修文脸色白，背上冷汗直流，连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血来。
杜枫面欣赏他强忍疼痛表情，面道：“就算现在杀你也没关系，外面人迟早会打开这间密室，到时候把你尸首往外扔，自然可以趁乱脱身。或者，将你那师弟也杀，好让他去地下陪你？”
陆修文听这话，陡然间睁大眼睛，冷冷地瞧着杜枫。
杜枫对他这神情痛恨至极，立时就要拔出匕首来剜他眼睛，不料手指竟僵在那里，动弹不得。接着是手臂，身体，乃至脖子……全身都像是麻痹般，完全失去知觉。
他惊恐地瞪着陆修文，唯有嘴巴还能微微蠕动：“怎
会……”
凌，故意道：“那姓段过这久还没动静，看来是不打算救你。”
陆修文浑身是伤，连站也站立不住，顺着墙壁缓缓坐倒下去，笑道：“那也无妨，瞧这密室里备有清水干粮，住上个月不成问题。待你死，吃你肉饮你血，还可再熬个月。”
“哼，看来你是急着找死。”杜枫怒极反笑，步步走到陆修文身前，用鞭柄抬起他下巴，问，“你猜……为何随身带着鞭子？”
“为有朝日遇上，好找报仇？”
“没错。不过没你那狠，鞭子就能抽瞎人眼睛，所以……”杜枫将鞭柄转，再用劲拔，竟抽出把小巧锋利匕首，厉声道，“做梦都想着，如何亲手挖出你眼珠子来。”
“终于发作？”陆修文笑笑，似乎切都在他预料之中，“若是再晚些，眼睛可就保不住。”
“你……到底……”
“你也是会使毒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中毒吗？”
说话间，杜枫嘴角开始流出血来，然后是双眼和双耳，他却还是副无法置信表情，问：“你是……什时候……下毒？”
“就是刚进密室，你打第鞭时候。”
说着，冰凉匕首顺着陆修文面颊点点划上去，最后贴在他眼睛上。
陆修文并不闪躲，平静地闭上双眼。
杜枫扯扯嘴角，打算多折磨他会儿，手腕转，刀扎在他肩膀上。
陆修文顿时鲜血直流，杜枫却并不放过他，手握着那柄冷冰冰匕首，在他伤口里缓缓转动起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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