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呵”笑声,眼中满是嘲讽之意,道:“愚不可及。”
段凌被那目光刺下,问:“若换作你话,又当如何?”
陆修文道:“当然不会救你,任你被教主吸干功力才好,你是死是活,与何干?”
段凌点点头,望着他道:“若他也同你般……那就好。”
陆修文忽觉心中不快,将手中树枝扔到段凌身上,道:“你讲故事太过无趣,不听啦。”
陆修文这样铁石心肠人,见也不禁动容,道:“这人对你番苦心,你只要未曾辜负他情意,那也不算什。”
段凌苦笑不已。
可他偏偏就是辜负。
故事再说下去,便不可避免地到十年前。
陆修文练也是七绝功,当然明白其中道理。“原来教主抓你们回来,是为助他练功。嗯,这法子倒好得很。不过被吸功力人,多半是活不成,你是怎活下来?”
门终于开,从外头走进来个锦衣华服少年。第眼见他,就觉他生得真是好看。可他脾气也坏得很,眼睛冷冷扫,就鞭子挥下来。”
段凌说到这里,嘴边微微含笑。
陆修文道:“这人必定是你心上人。”
“是,”段凌大方承认道,“但并非开始就喜欢上他。他是魔教教主爱徒,且总是对非打即骂。”
段凌将那些往事娓娓道来。
段凌抱着那截枯枝,道:“还未说到这东西来历。”
“不过是枯树枝罢,随处可见,也没什稀罕。”
陆修文说着翻身下床,到隔壁去找柳逸。
段凌平日总跟在他身边,这时却没追上去,只轻轻抚摸手中干枯枝桠,自己把故事说完。
他说:“这是去年秋天时候,在自家院子里折下来。他那
“有人偷教主令牌给。”
“你那心上人偷?”
“……是。”
“嗯,拿着教主令牌人,必是有重任在身,看守之人确实会放你离开。不过教主事后追究起来,必定是雷霆大怒。他后来怎样?”
“他被教主废武功。”
陆修文认真听着,时不时插几句话。
说到段凌被抽顿鞭子时,陆修文嗤笑出来,道:“你得罪右护法人,他若不抢先打你顿,右护法定会找机会对付你,到时候你连怎死都不知道。”
又说到段凌被那小金蛇咬,疼三天三夜,陆修文更是惊讶不已:“那小金蛇可是不可多得之物,定是有人精心养着,你被咬上口,等于白白增年功力。嘿,这人把心思浪费在你身上,真是,bao殄天物。”
段凌呆瞬,怔然道:“从前不知,如今才明白。”
他脸上表情实在是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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