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里售卖运动器材店没几家,下就找着。你对这掌柜没印象吗?昨儿个白天,你不是向他买个球?然后,你把球弄得肮脏老旧,再塞进奥村家火盆里,对吧?”刑警不屑地说。
“亲手放进去,再自己找出来,简直易如反掌。”二郎大笑。
庄太郎不折不扣地上演出“罪犯愚行”。
郎肯定会承受不住,马上把信以为真结论告诉警方。即使警方先前将庄太郎视为嫌疑犯,但只要有二郎供词,便能立刻洗清他嫌疑。他捏造推理再合理不过,足以排除警方单靠证据推断出嫌疑犯。不仅如此,这番话出于深信自己误杀亲兄二郎口中,效果会更加逼真。
庄太郎完全放下心头忧虑。接着,他料定昨天刑警迟早会再次上门,便滴水不漏地进行沙盘推演,届时好应对自如。
隔天中午过后,××警察署刑警××××果然登门造访。房东太太悄声说“是上次人”,便把名片搁在桌上,庄太郎从容地应句“这样啊,没关系,请他上楼吧”。
不久便传来刑警走上楼梯脚步声。奇怪是,足音并非人,像有两三个人。“真怪。”庄太郎纳闷着,名刑警模样男子出现在他面前,身后竟紧跟着奥村二郎。
“看样子,他已把那件事告诉警方。”
庄太郎差点儿露出微笑,好不容易才憋住。
但尾随二郎商人模样男子究竟是谁?庄太郎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只是怎也想不起碰面情景。
“你是河合庄太郎吗?”刑警语气蛮横,“喂,掌柜,就是这个人吧?”于是,被称为掌柜男子随即点头,说:“是,没错。”
庄太郎心头惊,忍不住站起身。他瞬间领悟,眼前已是穷途末路。话说回来,计划怎会这快败露?不可能是二郎识破。击球是他,不仅时间致,窗户也恰好开着,连铁壶都打翻,他是如何识破这以假乱真诡计?必定是庄太郎露出破绽,但那究竟是什疏漏?
“你好歹毒,几乎上当!”二郎生气地吼道,“不过真是遗憾,你耍那种阴谋,反倒坐实如山证据。那时没发现,实际上摆在房里火盆,和家兄遇害时不同。你滔滔不绝地谈论飞灰,怎会没注意到这点?这定是天谴。由于之前进水,灰完全凝固,不能继续使用,用人早换来新火盆。盛上灰后,盆子还次都没使用过,不可能埋进什球。你以为家只有个同款式桐木火盆吗?昨晚才察觉此事有蹊跷,你*计实在叫人胆寒,居然编得出那种莫须有意外。还纳闷球为什会掉入当时不在房间火盆里,再仔细推敲,你话里有些说不通地方,所以今早连忙通报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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