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把声音开外放，埋头在洗手池，放
细小
水流冲走头顶泡泡：“说个歇后语吧，
想听。”
李赫又不想说没有，这怕是会让人伤心吧，想半天说：“可能有
点点……吧。”
白钧言在电话里大声道：“那你快吃药！”
李赫更不解：“为什
要吃药？”
“笨蛋，你过敏啊！！！”
“噢……”李赫顶着头上泡沫，竟然没有问为什，就出去找医药箱，“找到。”
李赫顶着满头泡泡，拽过浴巾围在腰间，光脚走出去：“freddy？”
“汪！”
李赫听见放在外面手机铃声。
发丝上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地板上，每步都有清晰水印子，李赫拿起手机，是白钧言。
“喂？”他接通电话，有些疑惑。
“那你快点吃。”白钧言催促道。
视线有些晃动，李赫按照药盒说明把药倒出来，就着水喝：“吃好。”
“那就好，”白钧言打个小哈欠，闭眼，“挂啊拜拜。”
“等会，小白，”李赫转身回卧房，“你再多说会儿。”
“唔？”白钧言充满倦意声音道，“……说什？”
“你终于接。”白钧言稍微松口气，报复归报复，死可不好玩，要是李赫因为过敏身亡，自己下半辈子就要背负这种害死人愧疚活辈子。
白钧言才不愿因为他毁掉自己人生。
他声音带着急躁：“你今天不是见吗，你现在身上有没有痒啊，或者其他奇怪感觉？”
“你指什……”李赫困惑地抬手摸下还没擦干右边胸膛，白钧言指什，心动吗？
心脏跳动依稀和平日是样，又仿佛不同。可喜欢个人，对个人产生感觉，心动，哪是那简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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