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发小安然无恙,白钧言总算是松口气:“……你怎跑那里去。”
“玩儿啊,散散心,最近心情不好。”
看他文字,倒是挺平静,可正是这样平静才令人担忧,语音电话里追问过后,任昭沉默半晌,终于吐露原因——是失恋。
“之前看见他跟别女生约会,不高兴,拍下来发给他,质问他怎回事,他说是家里给他安排相亲对象,没办法拒绝,他说只喜欢。”
“他特别忙,周只有两个小时陪。”
他看发小这公寓虽然偏僻,却是新修,就是小点,楼下打广告写21-57平,房租7k起。
白钧言抵达公寓前台,说:“您好,找人,任昭,他是朋友,住这儿37楼。”
前台手忙脚乱地查,半晌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头:“稍等……呃,任先生已经退租,不好意思。”
“退租?”白钧言愕然,“什时候?”
“前天退,他已经搬走。”
深夜,白钧言自行在酒店餐厅解决晚餐后,倒在松软大床上倒时差。
翌日。
任昭没有回消息,也没有回电话。
手机里反而躺着几条昨晚看见他发朋友圈,知道他回国其他朋友消息。叫他出去玩。
白钧言这个月月底才会入职,之所以提前回国,是为提前在美术馆附近找个房子,然后叫好久没见发小陪他把附近玩个遍。
“他还冷,bao力,问闹够没有。”
“没有跟他闹啊,卷,呜呜,好难受啊。”
白钧言听觉得不妙,失恋,还把房子退租,跑越南
白钧言这才意识到问题有点大,不是关机那简单,怎会退租?
电话打到任妈妈那里,问任昭是否回家,任妈妈说没有。
提心吊胆两三天,白钧言也没空去看房,就在酒店住着,大概四天后,消失任昭上线,回消息:“现在在岘港。”
“岘港?越南吗?”
“嗯…去广西玩,遇到个背包客,他说去河内,就跟着来,这边还挺不错。”
谁知联系不上,白钧言有些担心,用过早餐后,从淘宝翻出之前给发小买东西地址,看着离得挺近。
他从瑞吉出来,打车过去。
任昭在上海独自租个单身公寓,他是游戏主播,混还行,每月交房租花钱还能存个小万。
白钧言就跟他不样,刚找实习单位,实习工资等同于无,房子也不能住太差,他看上海稍微好点儿房源都得两万月。就昨天,他还厚着脸皮张口问老妈要零花。
许女士看他刚去工作,又是上海这种都市,给他转十万。没会儿老爸也给他打二十万,让儿子别委屈自己,找个通勤方便、安全小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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