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是哪个男人。
“昨晚看到
。大概是在午夜，上床前把卧室窗户打开时候，看到
个男人站在街角。现在想来，还真说不上他样子算不算鬼鬼祟祟。他站在那儿好像在等人。他确实是朝这个方向看，不过感觉不像是在监视们房子。想他应该四十多
，又矮又壮——体格跟你有些像，不过他留毛茸茸棕色八字胡，脸色苍白。他戴顶软帽，穿着大衣，深色——想应该都是棕色。警察说加布丽埃尔看到也是那个人。”
“谁？”
“女儿加布丽埃尔。”她说，“有天晚上她很晚回家——想是星期六——然后看到个男人，以为他是从们家石阶走下来。不过她不太确定，也没再多想，等失窃后才提起来。”
“想跟她谈谈。她在家吗？”
共八颗，没有颗是特别值钱。最大只略超过半克拉，还有几颗只有四分之克拉，而且除两颗以外，成色都很差。小偷拿就是这些。”
“那
，你实验没有成功？”问。
“老实说，”他说，“点儿进展也没有。这种处理需要更高精度，而且材料硬度也不够。”
“你把钻石保管在哪里？”
“平常都随便放在外头——当然，直都在实验室里。不过上回实验失败以后，这几天都把它们锁在柜子里。”
莱格特太太转身找她去。
“钻石没被镶嵌吗？”问莱格特。
“当然没有，全摆在霍尔斯特德－博尚公司专用牛皮小信封里——每颗个，上头都用铅笔写编号跟重量。信封也不见。”
莱格特太太带着她女儿回来。那是个二十岁左右女孩，穿件白色无袖丝绸裙子。她中等身高，看起来比实际上要苗条。她头发跟她父亲样卷，而且差不多长，只是棕色要略淡些。她下巴很尖，肤色十分白皙而光洁，五官里只有那双棕绿色眼睛特别大，前额很窄，嘴和牙齿都非常小。站起身接受引见，然后向她询问她看到那个男人。
“不能肯定他是从屋里走出来，”她说，“甚至说不上是不是
“有谁对这些实验知情？”
“任何人，每个人——没必要保密。”
“钻石是从柜子里被偷？”
“对。今天早上们发现前门开着，柜子抽屉被人撬开，钻石都不见。警察在厨房门上发现痕迹。他们说小偷是从那里进来，然后由前门离开。昨晚们什也没听到，而且也没有其他财物失窃。”
“今天早上下楼时候，看见前门开个缝。”莱格特太太站在门口说，“上楼把埃德加叫醒，们俩起搜屋子，发现钻石不见。警方觉得看到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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