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向
，眼圈瞪得泛白。然后她整理
下情绪，尖声大笑起来，火光从她眼睛里消失——或许该说是退却至眼帘之后，依旧暗自燃烧。她将两手都搁在臀上，戏谑而轻慢地对微微笑，满不在乎地开口。然而在她
眼神、笑容以及声音之下，依然有疯狂怒气潜行。
“是吗？那就真要告诉你件事——如果不是真，都说不出来这样事情。是教她杀她母亲。你懂吗？教导她、训练她、要她操练、给她排演。这话你懂吗？莉莉跟是如假包换姐妹，难舍难分，彼此恨之入骨。莫里斯呢，们两个他都不想娶——他何必呢？但他跟们俩关系都亲密得可以论及婚嫁。这话你可不要想得太柏拉图。你要知道，们穷得要死，而他不是；莉莉正是因此想要嫁他。而，是因为莉莉想嫁他，所以才想嫁他。们就是这样对如假包换姐妹，什
事都要样。不过莉莉得到他，她先——把他骗上手。这话难听，但确是事实。她和他结婚。
“加布丽埃尔在六七个月之后出生。们可真是个快乐小家庭啊！跟他们住在起——莉莉跟可不是难舍难分吗？而打从开始，加布丽埃尔爱就胜过爱她妈妈。这是精心经营结果：爱莉丝阿姨可以为她亲亲小外甥女做任何事情。原因呢，还不是因为她偏爱话会把莉莉气疯？而这倒也不是说莉莉有多爱那孩子，只因为们是姐妹：不管哪个要什，另外个也非要得到不可——不是为共享，是为独占。
“加布丽埃尔才生出来，就展开长期计划；到她快五岁时候，做到。莫里斯手枪，很小把，直放在五斗柜个上锁抽屉里。开抽屉锁，取出子弹，教加布丽埃尔个好玩小游戏。会躺在莉莉床上，假装睡着。孩子就会推把椅子到五斗柜边，爬上去，从抽屉里拿出手枪，爬上床，枪口对着头，然后扣动扳机。她如果做得好，发出声音不大甚至完全无声，小巧两手握枪姿势正确，就会给她糖果当做奖赏，还提醒她不能跟她妈妈或者别人提起这个游戏——因为们有天要好好吓她妈妈跳。
“们做到。有天下午们真活活把她吓死。那天莉莉因为头痛，吃阿司匹林上床睡觉。那次就开上锁抽屉，但没取下枪里子弹。然后告诉孩子她可以跟她妈妈玩这个游戏，而就到下层楼拜访朋友，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亲爱姐姐过世会跟扯上什关系。本以为莫里斯整个下午都会待在外头。打算在听到枪响时候，跟朋友起冲上楼，跟他们起发现孩子是因为玩枪而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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