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但惠登听任科登摆布动机何在呢?再说,这套说法跟庙宇事件连得上吗?”
菲茨斯蒂芬问:“你真觉得这两件事之间必有联系?”
“是啊。加布丽埃尔父亲、继母、医生和丈夫都在短短几个星期里死于凶杀——所有跟她最亲人。对来说,光这点说服力就够强。你还需要更多关联话,可以统统说给你听。不用说,最开始麻烦是厄普顿和鲁伯特惹出来,他们死。然后是哈尔顿,他死。第三个是惠登,也死。莱格特太太杀她丈夫,科登显然杀他太太;要不是挡住话,哈尔顿也会杀自己太太。
“这没道理啊,”说,“真让人晕头转向。当们捉到这家伙——也可能是个女,就会发现对方是个失心疯,无法送上绞架,只能给点镇静剂。”
“你啊,”欧文·菲茨斯蒂芬说,“真是本性难移。你是被搞得云里雾里、迷惑不堪、惊诧莫名。你承认自己曾经碰到过克星,或者遇上比你还狡黠罪犯吗?你才不会。他扳你局,所以他不是白痴就是疯子。事实可未必如此。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态度倒也算不失谦虚。”
“可他就是疯,”坚持道,“你想想,梅耶娶——”
他脸嫌恶地问:“你还打算再背遍那个老掉牙故事吗?”
“你心思太活,们这行可不兴这个。想抓凶手可不能随你天马行空地自圆其说。你得搜集好所有资料,然后把它们翻来覆去地想清楚。”
“如果这就是你风格,你也就只有自作自受。”他说,“不过他妈可没必要陪你受罪。昨晚你把梅耶-莱格特-柯林森那套故事步步推演起码六回,今天早餐开始你又啰唆到现在。可受够。那些侦探故事可比你有趣。”
“去你,”说,“你上床以后还熬大半夜背给自己听来着。就是得把事实翻来覆去地审视,伙计,直到它们都说得通。”
“还是比较喜欢尼克·卡特他们那派作风。你就不害怕自己这样翻来覆去地想,真会演绎出来什玩意儿吗?”
“嗯,已经想到个。维农和芬尼都错,他们以为科登跟惠登同谋绑架,然后出卖他。照他们说法,是科登策划,说服惠登执行,说是可以用他执法官身份掩护惠登。柯林森无意中发现内情,所以遇害。然后科登强迫他太太写下口供——是假造,错不,由他口述——并杀她,再把们引向惠登。们到窝藏处时候,科登头个上岸——他要确定惠登在开口以前就因为拒捕而死掉。”
菲茨斯蒂芬用修长手指梳过自己红棕色头发,然后问:“你不觉得嫉妒就足以说明科登动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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