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说。
看看表,起身道:
“上床吧。咱们明天南下。晚安。”
她咬紧下唇,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脱口而出:“得带着吗啡去那儿。”
“没问题。你每天用量多少?”
“噢,差不多年半吧。没跟父亲和继母提。——男人那样对时,觉得羞耻,而且——”
“你怎知道,”咕哝道,“大多数男人对大多数女人不是那样?你凭什以为你情形很他妈特殊啊?要是你耳朵真够尖话,现在就可以听到在旧金山有千个女人像你样在抱怨,而且,天晓得,搞不好有半都觉得自己是认真。”
她把手抽开,直直坐在床上,脸上涌起些许血色。
“现在你可真让觉得自己愚蠢。”她说。
“不比蠢多少。可是当侦探。这件工作开始,就跟上旋转木马似,直跟着你诅咒,想着要是真跟它对上,不知道会是什样;可直也没追上。现在有把握。你能再等两个星期吗?”
女,也有那种通常愚蠢信条。而且你还嗑药,不是吗?”
她点点头。继续说:“那会将你性欲抑制在般水准之下,所以别人完全自然欲念会显得不正常。埃里克太年轻,又太爱你,也许也太没经验,所以难免笨拙。你没什好大惊小怪。”
“但不只是埃里克,”她解释道,“是认识每个男人。别当自大,知道不漂亮。可不想当个坏女人,不想。但是男人为什——为什所有碰到男——”
问:“你是在讲吗?”
“不是——你知道不是。请你不要取笑。”
“五到十格。”
“不算多。”说,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喜欢用那玩意儿吗?”
“现在恐怕已经不是喜欢不喜欢问题。”
“你赫斯特报
“你意思是——”
“要让你看看你诅咒全是派胡言,不过得花个几天,搞不好两个星期。”
她睁圆眼发起抖来,想要相信,又不敢。说:“就这说定。现在你打算干什?”
“——不知道。你刚才说当真吗?这切真能结束?不会再——你真能——”
“没错。你能不能回海湾小屋再住阵子?可能对案情会有帮助,而且你在那儿够安全。们可以带赫曼太太过去,或许再加两个探员。”
“这说来有例外啦?还有别人吗?譬如麦迪逊·安德鲁?”
“如果你真知道他那个人,或者听过很多他事,你就不会问。”
“嗯,”表示同意,“但你可不能怪诅咒——这是男人本性。他很坏吗?”
“他非常古怪。”她尖刻地说。
“多久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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