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断崖。然后他又喝更多酒,去旧金山,这回他自认已经算得上是亡命之徒。他打电话给他雇主说:“喂,三下两下就把他给清理,现在给钱。”
菲茨斯蒂芬电话是由大楼总机接过去。他不知道有谁会听到惠登讲话,所以决定走保守路线,假装不知道来电是谁,在讲什。惠登则以为菲茨斯蒂芬在耍他,但他知道小说家要是什,于是决定绑架女孩,勒索价码不是原先讲定千,而是万。他喝得够多,倒变聪明,写信给菲茨斯蒂芬时还知道要掩饰笔迹,不签名,而且叫菲茨斯蒂芬不能把他身份透露给警方——否则他就得解释他怎知道是谁寄来。
菲茨斯蒂芬可没闲着。他收到惠登纸条后,决定放手搏,试试他到此为止都还可靠运气。他跟讲电话事,也把信拿给看。这下他就有充分理由在克萨达露面。但他在跟碰面前晚上就提前过去。他跑到执法官家去问科登太太——她跟惠登关系他很清楚——他在哪儿能找到惠登。惠登就在那里躲着执法官。
惠登思维很呆板,而菲茨斯蒂芬又有条生花妙舌。菲茨斯蒂芬解释说,惠登打电话给他实在太过鲁莽,他不得不假装听不懂。此时菲茨斯蒂芬已经想出着令惠登可以稳稳赚到万元大钞妙计——总之他让惠登这相信。
惠登回到他藏身处,而菲茨斯蒂芬留在科登太太那里。这可怜女人现在得知太多内情,而且又不喜欢自己知道东西,这就判她死刑。杀人本来就是灭口首选方法,安全稳当,菲茨斯蒂芬近来所有经验都证明这点。他跟莱格特那段经历告诉他,如果他能叫她留个声明,将某些暧昧不清疑点做个令人满意——真假参半——说明,他处境就会大为改观。她怀疑他居心,不想帮他这个忙。后来她还是依他口述写下声明,但拖到近午。他叙述自己是怎逼她就范,过程不太令人愉快;不过总之他是得逞,然后就把她掐死——她丈夫整晚都在外搜索她情人,回到家时菲茨斯蒂芬刚办完事。
菲茨斯蒂芬从后门逃走——目睹他离开房子证人是看到他照片上报后才想起来——跑到旅馆与和维农碰面。他跟们起去“钝角”下惠登窝藏处。他很解惠登,知道这个蠢货对他二度背叛可能会有什反应;他也清楚科登和芬尼都会毫不迟疑杀惠登。菲茨斯蒂芬坚定地认为他可以信任自己运气,还有赌徒们所谓情境几率。要是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他还可以在下船时候故意摔跤,手枪走火干掉惠登——他还记得自己解决莱格特太太手法有多干净利落。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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