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血已经不再流,刘震撼轻轻地摸摸自己鼻子,他感觉自己鼻腔扩大简直十倍。
“妈,毁容。”刘震撼差点没哭出来,心里虽然可惜自己花容月貌,手上倒也没消停,把血迹斑斑袜子穿在树藤上,两头兜起,把拣好石头纳进去,在空中把自制投索舞“呜呜”直转,起先还有点感到吃力,两三圈过,有惯性,舞动越发快
撼倒抽口凉气,屁股又坐到沙滩上,仔细检查下,还好,并没有戳在要害上面,血也流不是很多。
抬头看,那副骨架断茬上还挂着绺稀疏黑色卷曲毛发,刘震撼拍拍胸口,从不迷信他也开始情不自禁地赞美下满天神佛。
情况其实依然很糟糕,鼻子上伤直弄得他头晕晕,相比较而言,肚皮下伤实在是无足轻重。刘震撼觉得自己嘴唇干撩人,舔舔,原来上面已经裂开口子,喉咙也在冒烟。
拣起那根骨矛,刘震撼打消用石头把它磨开刃冲动,虽然这根肋骨弧度上很像东洋刀,但刘震撼知道自己实在是没这个力气再伺弄他。权且先把这根骨矛当做拐杖,刘震撼慢慢地向高坡上走去,不会工夫,沙滩上已经开始涨潮,刚刚只淹到脚踝海水已经漫到脚颈,刘震撼觉得自己还是蛮有运气,不管怎说,在这个鬼地方出现时候,自己没被淹死在水里就算不错。
高坡上面是片荆棘和红柳杂乱交织在起山坡,小岛很大,居然还有几座绵延土丘,低矮红柳树旁掺杂着不少高大椰子树和棕榈,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放眼望去依然是片说不出荒凉萧索,刘震撼呼呼声,趔趄着身子跑到棵靠得最近椰子树下,四处找些石头,想把椰子砸下颗来,砸半天,那些去势软绵绵石头没颗能够到椰子,倒是有几颗落在刘震撼脑袋瓜上,差点没把他砸口气上不来。
“他妈!老子还是战场上号称‘人肉掷弹筒’刘震撼刘大官人吗?”刘震撼龇牙咧嘴地揉揉酸痛肩膀和脑袋瓜,仰望在空中嘲笑着他椰子,嘴里干渴火烧火撩感觉更重。
难道堂堂爷们就这干看着这颗树上椰子?难不成就跟以前女兵通信连女兵样,准看不准动,光是摆设?肚子坏水刘震撼愤怒。
眼珠滴溜溜转,刘震撼又有主意。
从灌木树丛找根树藤,刘震撼将自己鼻子上袜子小心翼翼地拿下来,刘震撼罕见温柔在此刻表露无遗,现在他简直就像个正在帮新娘褪去武装新郎官。
袜子和鲜血粘在起,撕下来时候刘震撼又是阵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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