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背上都是棘刺大鱼,洋洋得意地从水藻里钻出来,还没等它吞饵,枝犀利狼牙箭已经近距离扎穿它脑壳,大鱼尾巴扫,清澈海水里顿时泛起股泥浆和血水混合物,刘震撼抄起鱼杆,头就扎过去,鱼杆那头早就削尖,如同标枪样木棍,下把大鱼腹部刺个对穿,刘震撼扯着用袍子做成鱼线,乐呵呵地把大鱼连着秆子揪上礁石。
“可以给小狐狸做顿鱼汤喝!”看着足足四五斤条大鱼,刘震撼乐心里开花。
晚上赶回家时候,天已经大黑,刘震撼放下猎物,赶紧把火堆生起来,摸摸小狐狸额头。
不赖,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看来土火炕还是有
,刘震撼这才拿着弓箭出门,这里海鸟有点傻,可能也是从来没遇到过打猎,站在红柳树上梳理着自己羽毛,只要刘震撼站远远,根本就不飞走,任由刘震撼糟糕弓箭技术在这里发挥。
射下七八只鸟之后,刘震撼觉得摸到点射箭感觉,这射箭和开枪射击其实有点类似,差别就是没有准星,不能瞄准罢,纯粹靠感觉,只要摸透弓箭线路和射程,基本上也不是太难,反正这些鸟傻乎乎,站在那当活靶子。
路走,路射,刘震撼不知不觉中又穿过昨天那片红柳林,到海边,海边早已经什都没有,涨潮浪水把所有昨天和风,bao肆虐后痕迹冲刷干二净。
刘震撼惋惜地看着海面,心想哪怕留个死尸漂在水面上也好啊。身上这件白袍子,质地虽然不错,可是太宽大,多余部分拖在地上,脏就不说,不留神就要拌上跤,倒不如不穿来省事;最可惜是昨天上船忘搞双鞋子,因为没有鞋子,他脚板底已经被荆棘扎好几根刺。
想想来都来到这里,也不着急回去,刘震撼干脆找根长木棍,用身上长袍撕几个长条连在起,做个钓鱼杆。
从猎来海鸟身上扯点连毛带皮肉系在上面做饵,刘震撼跳到最附近座海礁上面,垂下钓杆。
微风轻轻掠过红柳林,树叶“沙沙”地做响,好像在窃窃地笑着这样钓鱼杆,连个鱼钩都没有,又怎可能钓到鱼呢?
刘震撼靠不是鱼杆,他手里弓箭早已经扯成半圆,森森狼牙箭对准水面下海鸟肉饵。他只脚踩住钓杆,只脚踩住雪亮大弯刀,只要发现鱼上钩,反正就是箭先射过去再说,实在不行再下水肉搏不迟。
海水很清,下面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扭着腰,波光粼粼水面上,片落日余辉。
刘震撼就像个木雕泥人样,动不动地注视着水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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