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蓑浦,终于干掉他们。”
诸户走近,强颜欢笑地说。
“干掉他们?”
以为诸户杀掉丈五郎夫妇。
“把那两个人关进土仓库。”
烂衣服,阿秀把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阿吉似乎刚剪发,顶着颗百日假发[42]般奇怪发型。大概因为刚从囚笼中放出来,两人都欢喜无比,像孩子般手舞足蹈着。看着站在面前对着笑、兴奋地动个不停,感觉他们就像外形奇特野兽样。
不知不觉间,握住阿秀手。阿秀天真地笑着,也回握下,掌心充满依恋情绪。尽管处在那种境遇,阿秀指甲仍修剪得很整齐,这让对她好感大增。这个细节也深深地打动心。
野蛮人般阿吉看到和阿秀含情脉脉模样,马上生起气来。这个时候才知道,不知教养原始人就和猿猴样,生气时候还会露出牙齿来。阿吉像猩猩般露出门牙,使尽浑身力气挣扎着要把阿秀从身边拉开。
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是听见骚动,有个女人从后面房间冲出来,是哑巴阿年嫂。她发现连体人逃出土仓库,吓得脸惨白,立刻作势要把阿秀和阿吉赶回去。
第个敌人,就这样被不费吹灰之力制伏。扭着她手臂,她拼命转过脖子看,当她看到时候,吓跳,脚下软。她似乎还有点儿莫名其妙,因此没有尝试抵抗。此时,从刚才连体人跑来方向,出现群奇妙人。领头是诸户道雄,后面跟着五六个不可思议生物。
他谎称有话要和
听说诸户大宅里住着很多残废,但他们都被关在禁止进入房间里,还未曾见过。诸户定是打开那些房间,放这群生物自由吧。他们以各自方式表现出欢喜之情,看起来和诸户十分亲近。
有个被叫做熊姑娘残废,她半张脸上都长满墨黑色毛。手脚虽然健全,但似乎营养不良,十分瘦弱,面色苍白。她嘴里喃喃念着什,不过看起来是还是很开心。
有个脚关节往反方向弯曲、走路像青蛙样孩子。年纪大约十岁,长得十分可爱,他那双残疾脚活泼地四处跳跃。
还有三个侏儒,幼儿身体上长着颗成人头,这点和普通寸法师相同,但是和见世物小屋[43]看到不同,他们非常虚弱,手脚软得就像水母样,似乎连走路都很困难,有个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就像可怜三胞胎似,在榻榻米上爬行。三个人都勉强以衰弱身体支撑起巨大头。
看见连体人等残废聚集在幽暗长走廊上,有种说不出来怪异感觉。这个画面还不如说是滑稽,正因为滑稽,反而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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