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话奇奇怪怪。他过去是诸户大宅用人,应该知道不少丈五郎秘密。
“告诉?告诉怎回事?”诸户往前挪挪,反问道。
“想告诉你,丈五郎并不是你亲生父亲。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怕说出来。你是丈五郎从本岛拐带回来孩子。你仔细想想,那对残废龌龊夫妇,怎可能生得出你这样清秀孩子?他们孩子,现在正领着杂技团四处巡回演出啊。是个和丈五郎长得模样伛偻。”
读者应该有点儿印象,过去北川刑警跟着曲马团去静冈县个小城镇,笼络寸法师,向他打听“阿爸”事,当时寸法师说“不是阿爸,而是另个年轻伛偻,曲马团师傅”。那个师傅就是丈五郎亲生儿子。
老德继续往下说。
肚子以后,们稍微有精神,彼此说起各自遭遇来。
“这样话,们到死为止,都没机会离开这个岩窟?”听到们悲惨经历,老德绝望地叹口气。
“也真是跑错路。早知道就算拼上老命,也要从原来洞口游出海面。当时害怕被卷入旋涡,那样肯定没命,所以没往海面方向游,而是游到洞窟里头。完全没预料到这座洞窟会是比旋涡更可怕八幡不知薮啊。后来才明白这点,但再折回去以后,却被迷得晕头转向,怎都回不最初洞室。但也是因祸得福,因为这样胡乱游荡,才在这里碰上你们啊。”
“既然有食物吃,那们也用不着绝望。如果有百分之机会侥幸可以出去,那就算要白白走上九十九趟,也该试试啊。不管花上几天或几个月都无所谓。”
有新同伴,加上吃蟹肉,突然精神百倍起来。
“他们原本打算把你也弄成残废,多亏伛偻老太婆喜欢你,你才有机会健康成长,后来又发现你聪明,于是丈五郎也让步,决定把你当成自己孩子,让你上学。”
为什
“啊,你们应该能再次呼吸到外面世界空气吧。真羡慕。”诸户突然悲伤地说。
“这话就奇怪,难道你不想活命吗?”老德诧异地问。
“是恶魔丈五郎儿子啊。是杀人凶手、残废制造者孩子。害怕太阳,害怕站在天底下,曝露在世人正直眼光中。或许这个黑暗地底才是适合恶魔之子居所吧。”
可怜诸户。不仅如此,他还为刚才对做出那种下流举动而羞耻万分。
“这也不能怪你啊,你并不知情。你们来到这座岛上时,就直很想告诉你这件事。还记得那天黄昏,蹲在海边看着你们走远吗?但是很害怕丈五郎报复。要是惹恼丈五郎,连刻都没办法在这座岛上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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