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他好奇地凑过去。
“嗯。”穆康把谱子摆到谱架上,“把琴拿出来,拉拉这段。”
乐团成员陆陆续续地来。大家纷纷向邱黎明打听林衍会不会来,又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不约而同地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抹好松香对好音,邱黎明踹穆康脚:“让座。”
邱黎明坐回自己首席专座,凝神看着总谱,穆康站在谱架边,给邱黎明讲讲情绪。
穆康:“呵呵,干\你屁事。”
邱黎明:“是乐团首席,排练厅里就没有不归管事。”
穆康无所谓道:“哦。”
邱黎明:“……”
穆康:“……”
穆康狠狠指指陆西峰,陆西峰却忽然对天空产生浓厚兴趣:“真冷啊,是不是林指?快下雪吗?”
三人在路口分道扬镳,林衍回教师公寓,穆康和陆西峰回研究生宿舍。李重远住在校外,邱黎明和管啸正巴巴在宿舍门口等着。
两人看到穆康和陆西峰,先是松口气,继而火速转身走。
陆西峰:“……”怎没有表扬?
穆康:“……这帮孙子,本来还想提前告诉他们……”
,脸有半被领子盖住,露出英挺眉眼。
穆康哆哆嗦嗦,好不容易点着烟,火光在路灯下微弱闪烁,他吸大口,舒爽地轻叹:“憋死。”
林衍没说话,露出眼睛显示他在笑。
陆西峰:“林指,那个,明天,哦不,今天早上,记得要排练哟。”
穆康眼睛眯起来,像只护食野猫。
邱黎明夹着琴,点头:“知道。”
和他平凡无奇外貌大相径庭,邱黎明琴声多情大胆,尤其演绎那些浪漫片段,让人觉得像听情诗样直白
邱黎明语气软点儿:“喂……”
穆康把油条吃完,拿起豆浆:“看看阿衍排练总行吧。”
邱黎明反应下才明白过来“阿衍”指是谁。
“来这早,居心叵测啊。”邱黎明怀疑地打量他,坐到穆康身边副首席位子上,开始整理要排练谱子。
穆康专心致志地看乐谱,邱黎明瞄眼,是首交响曲。
陆西峰:“告诉什?”
穆康再次眼神凶狠地指指陆西峰,头也不回地走。
第二天大早,邱黎明第个到排练厅,惊恐地发现穆康正坐在自己乐团首席位子上,左手拿油条,右手翻乐谱,神采奕奕。
“早啊。”穆康抬起头,“吃早饭吗?”
邱黎明:“你来干什?”
林衍看着陆西峰,眼里笑意更浓:“知道。”
嘴埋在领子里,声音闷闷,有点幼稚,完全没有运筹帷幄指挥风采。
穆康:“明白……你小子,处心积虑啊……”
陆西峰:“……”
林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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