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狠狠按住想拼命爬起来
穆康，匕首冰冷划破皮肤。穆康痛苦地看着林衍，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死
，灵肉分离，浑身冷得像具尸体，思维飘得像个诗人。才子悲伤春秋继续回光返照，他无意识地想：这约莫就是，电视剧里总是演痛彻心扉、哀痛欲绝吧。
中年人听完林衍话，像是愣住，过整整
分钟，才字句地说：“LEEFOUNDATION？”
林衍鼻子里嘴里都是血和灰，气管灼热，喉咙剧痛，已经说不出话。四面墙上到处都是深红色“BOOM”涂鸦，仿佛在切切嘲笑两位音乐家手无缚鸡之力。
中年人好像没听懂似，慢慢站起来，又朝其他同伴大声说遍：“LEEFOUNDATION？”
名绑匪快步走进来，递给中年人台手机，锁屏桌面是张照片，背景是茂密丛林和栋简陋两层木质建筑，林衍站在帮深色皮肤、拿着管乐器小孩中间，面对镜头微笑。
上自己下巴和鼻子，霎那间头颅泛上阵要命酸痛，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哗哗流满脸。
光头惊，伸手想去拉开他，林衍双手被束，却仍用身体死死贴着穆康，光头这下居然没拉动。
“不要碰他。”林衍用英文大声说，“
能帮你们要到更多钱。”
之前那两个控制着林衍年轻人和光头终于合力把林衍从穆康身上撕开，结结实实给林衍十几下拳打脚踢。穆康被中年人踩在脚下，匕首抵住喉管，眼睁睁看着林衍挨打，整颗心像被狠狠捏住似疼到天灵盖，满脸是泪，分不清哪些是林衍撞哪些是自己流，嘶声恳求：“停，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林衍卑微地蜷缩在地上，不停喘气，血腥味儿在嘴里翻涌，却仍徒劳挣扎着想往穆康那边爬。
中年人死死盯着这张照片，手渐渐发起抖来。
四周鸦雀无声。中年人忽然疯狂大喊声，把匕首重重扔到地上，转
中年人死气沉沉眼睛里终于有些许神采，他看光头眼，光头从靴子里摸出把模样匕首，过去代替中年人踩住穆康。
中年人走到林衍身前，抬脚用布满污泥军靴踩住林衍头发，慢慢蹲下身，边把玩匕首边问：“怎
帮们要到更多钱？”
林衍被他踩着头发，嘴巴埋在石头里，张嘴灰尘就往喉咙里窜。
“他们定没告诉你，是LEEFOUNDATION请来，你再去和那边说，价码提高倍，他们定会同意。”他痛苦地边咳边说，“请放他走。”
这实在是个馊主意，可林衍真点办法都没有。他跼蹐不安，怛然失色，满脑子都是如果他在面前……大概也只能陪他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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