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小敏锐地说：“你要出国？”
夏树惨叫道：“不是说好帮
写曲子
吗？”
穆康喝
口茶，清晰宣布道：“要去瑞士找阿衍，写新曲子。”
管啸：“……”
邱黎明张口结舌：“……什……
？”
穆康
愣，站起身走过来：“是吗？”
陆西峰奇道：“你不是号称必须得时时保留五条以上囤货，否则没法活下去吗？”
穆康低头看看烟盒：“……忘。”
夏树和管啸异口同声地说：“这他妈都能忘？”
管小小：“怎忘？快教教这几位老烟枪”
管小小低声说：“练琴就是这无聊，就像你们剪片似。”
夏树：“比们剪片还无聊。”
“因为穆康排练时候特别严格。”管小小解释道，“要求很多。”
夏树：“看出来……你们也受得啊。”
管小小面无表情地说：“全国范围内受得人差不多都在这儿吧。”
头盯着自己。
穆康：“……都没吃饭吗？要叫外卖吗？”
冷场担当真不是吹，煞风景技能点得快爆机。
管啸从玄关里翻出拖鞋分发，众人自力更生地穿好，关门进屋。管教授转身又马不停蹄地去厨房烧水泡茶，邱黎明走到钢琴前拿出琴，其他人纷纷在沙发落座。
小提琴谱子已经放在钢琴边谱架上，穆康给出A4，邱黎明拉几个空弦，对音结束。
陆西峰不敢置信：“…………操。”
客厅陷入诡异寂静。
穆康犹豫着说：“大概最近在……减量吧。”
他想想，忽然觉得大概就是这回事，语气又怡然自得起来：“瑞士抽烟不方便，正在习惯减量。”
管啸尔康状伸手：“等等。”
邱黎明惊得烟瘾都暂歇：“哪儿抽烟不方便？”
陆西峰试探地问：“瑞……士？”
两人练近个小时，直到管啸给众人添第四轮茶，穆康终于说：“行，来吧。”
邱黎明长出口气：“先休息下。”
他把宝贝乐器放回琴盒，转头先去找烟，刚打开柜子就惊呆：“你……烟呢？”
穆康：“在那儿啊。”
邱首席举着仅残存包烟软装中华：“只有包？”
客厅灯光温暖明亮，夏树正襟危坐，翘首以盼演出开始。
邱黎明夹着琴：“活动下。”
穆康用钢琴给几个小提琴音：“不难。”
邱黎明琴声多情大胆，穆康新写这首作品正需要这种情绪，就像为邱首席量身定做般。穆康把和声情绪详细解释遍，边唱边挥手，带邱黎明段段地走。
这种碎片化重复点都不好听，满心期待夏导演在边坐得都快睡着，悄悄问管小小：“怎这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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