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漆黑的瞳孔闪闪发光,像忽然长出了星星似的,漫天都是流光溢彩。他抹了把脸,迫切地问夏树:“有船了吗?”
“我们没有,但是路易斯有。”夏树冷静地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请您赶紧把Evan追到手,带过来让我开开眼。”
打一次吗?”
“操,居然还挺他妈想的。”穆康维持着蜷成一团的虾米造型,埋头低低笑了起来,“我扇了自己那么多下都不觉得痛。”
夏树:“放屁,脸都快肿成猪了。”
“真的。”穆康越笑越嚣张,“你再打我一下。”
夏树:“……”
穆康:“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官人。”
夏树深藏功与名:“滚。”
惨遭毒打的失心疯患者一咕噜爬了起来,俊脸又红又肿,肋骨又痛又麻,发型支棱得像个鸡窝,招蜂引蝶的才子风范荡然无存。
这些通通都不是事儿。
因为他的心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