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去看看。”
从东岸走到西岸要沿着海湾绕行，两人穿过人流聚集区，走入
片人烟稀少
滨海景观带，几家装修得很抽象酒吧立在路旁，招牌忽明忽灭，店名随心所欲，副不甚友好爱来不来姿态。
经过第四间酒吧，林衍倏地停住
。
这间酒吧虽然看上去毫无特色，但架不住取个讨喜名字：Elves。招牌上英文字母闪烁着诡异蓝紫光，旁用绿色霓虹灯管铺个简笔画版小精灵。门边橱窗里摆着几只难看到令人发指、适合去恐怖片里当道具精灵公仔，绝对能和L市烤鸡店鸡类公仔进行番激烈选丑比拼。
穆康：“真丑。”
赤道气旋跨过南中国海，散去烈度，化身成海滨惬意微风，悄然掀起林衍额前柔软发丝。两人漫步在两排高耸棕榈树之间，穆康边帮林衍整理头发边问：“演过马勒吗？”
林衍摇摇头：“没有。”
穆康手指在林衍耳边流连不走：“
猜……你不愿意指。”
林衍：“嗯。”
穆康继续道：“但是很多人想请你指。”
。
穆康在瑞士时虽然常拉着林衍块儿散步，却很少夜晚出门溜达。这片算是新加坡地标，夜景极美，出口外正对池勃勃盛放莲花，池水之后矗立着栋同为莲花形状临海建筑。穆花匠坐在池边看会儿花，笑道：“设计得挺有意思，那个大莲花是什
？”
“ArtScienceMuseum。”林衍说。
“看来对这儿很熟啊。”穆康说。
“来过很多次。”林衍说，“因为基金会和SSO。”
林衍：“真可爱。”
穆康：“……”
林衍目光清澈地望向穆康：“想买。”
穆康：“……买买买。”
他百思不得其解林衍审美水平这高人为什像缺心眼儿似对公仔品
“是。”林衍笑着说，“不太有把握。”
穆康领着林衍走到临海下沉广场，打趣道：“没背下来是吗？”
林衍靠在栏杆上遥望对岸，悄悄拉住穆康手，没说话。
滨海湾西岸布满缤纷鲜明五彩灯光，穆康指着远方鱼尾狮说：“怎这小？”
林衍：“近距离看不小。”
“指过SSO？”穆康问。
“指过挺多次，就在对面Esplanade。”林衍说，“是个很好乐团。”
“看过几场他们演出。”穆康站起来，“常驻指挥是个人物，演马勒都不看谱。”
“非常厉害。”林衍说，“卡洛斯很欣赏他。”
走过莲池，滨海湾沿岸辉煌建筑群慢慢现出全貌。这片区域被规划为新加坡CBD，不同组团风姿各异，既有高耸入云都市天际线，又有古典优雅历史殖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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