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门口。”林衍领着客人走出机场，打开车门说，“你们先上车。”
他花两分钟交好停车费，回来坐进驾驶座，将车开
出去。
汽车平缓驶入机场高速，林衍说：“辛苦你们。”
管小小：“不辛苦不辛苦。”
“Evan你怎
越来越白？”夏树揶揄道，“要不要接个护肤
夏树有点想笑：“你在台上又看不见
。”
管小小坚持道：“可以假装看得见。”
“慌啥，不是还有Evan嘛。”夏树拿好行李，揽着管小小走出控制区，
眼就看到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
林衍。
指挥家穿件驼色毛衣配深蓝休闲西裤，气质儒雅干净，身姿笔挺，腿长逆天，委实养眼至极。夏树朝林衍挥挥手，感觉到管小小身体愈发僵硬。
林衍走到夏氏夫妇面前，温和地说：“你们好。”
夏树震惊。
他和管小小做多年夫妻，深知夫人身居歌唱界食物链顶端，贯自信有主见，他从没听她说过紧张。
外行人夏树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怎？那几句唱词难度很大？”
“不是难度问题。”管小小惴惴不安地说，“你知道这次巡演会有多少人吗？你知道林指请谁来吗？你知道马勒二……”
夏树安抚地拍拍管小小手：“知道知道。”
先过来。”特雷西说。
“你不是不爱用花盆吗？”安娜问。
“邻居那儿借，有几根小苗要在室内养阵。”穆康把花盆放到花园里，打开门示意姐妹俩进去。
安娜期待地问：“有水果茶吗？”
“有，你们先坐。”穆康在厨房拿出两个杯子，“Evan去机场接人，还没回。”
管小小：“林、林、林……”
快二十年，这姑娘跟没长大似，见到林衍依旧是个结巴。
林衍微笑着对管小小说：“非常谢谢夏夫人能来。”
管小小：“不、不……”
夏树无语地看眼自家夫人，对林衍说：“走吧Evan，车停在哪儿？”
管小小断然道：“你不知道。”
夏树：“……”
管小小又说：“到时候你坐在哪儿要提前告诉。”
夏树：“……为什？”
管小小魂不守舍地说：“第五乐章才进，前四乐章得找个主心骨。”
特雷西：“接人？会儿还有客人要来？”
“不是，他去接演出女高音和她老公，直接送他们去酒店。”穆康边倒茶边说，“去挺久，应该快回来。”
管小小自下飞机后就直抓着夏树手不放，越抓越紧。待夫妻二人来到行李转盘处等行李时，身强体壮夏导演都觉得被抓得有点儿疼。
他低声问自家夫人：“怎？”
管小小默然片刻，小声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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