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接下来段时间,们都不会再见面,希望你切都好。”
这次跟他搬走那次完全不同,那时感觉他只是搬家而已,往后还能见面,这次却觉得他是决定彻底离开这里,或许他来找就是为告别,他要告别是,他要告别是北京,或许他还要彻底告别自己梦想。这次他离开,或许们就真不会再见面。
为什不多做些呢?为什不多说些呢?这两个想法萦绕在脑海。
这可是这世上仅有朋友啊。
2010年悄无声息地到来,步入二十岁,虽然依然是年轻人,但看着校园里比小孩子们,总觉得自己少些什。照常上课,照常下课,孤独依然是生活主旋律,但那感觉比之前更深邃,之前总还能给自己些小小期待,至少还能期待与姜睿再次说话,但现在他已经彻底地跟挥手告别。夏诚也好,姜睿也好,大学所找到两个朋友(或者说类似于朋友存在)
搬过来时候弄坏。”他说,地下室灯光很暗,看不清他神情,“其实搬家那天没有叫车,拖着行李箱走过来,本来轮子就不太好,那天彻底坏。”
“你为什不跟说呢?”说。
他没有回答。
回到家中他说自己睡不着,可明明就是副精疲力竭样子。他肿着双眼几乎已经睁不开,说话也有气无力,知道他此刻最需要就是休息。最终他没有拗过,还是依先好好休息。在他睡下后,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根本就没有点睡意,想着可以为朋友做什。想着说不定他还可以回到书店打工,然后劝他不要着急,步步慢慢来,然后把他拉回之前生活。
想这些都是能做,如果没有办法帮助他实现梦想,那应该尽全力把朋友从泥潭中拉出来,即使自己能做到事情十分有限。而且认为,可以在帮助朋友同时走出自己困境。
第二天特地起个早,给姜睿和自己做早饭。
可当做完早饭准备叫醒姜睿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他行李也不知所终,心沉,担心他做出糟糕事,便赶紧给他打电话。
电话里他说自己会想办法找到住地方,实在不行试着求学校让他住回宿舍,让他不付房租住在家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不管怎劝怎说,他对于这点毫不退让。挂完电话发现他给留本书,还是那本橙色书,但不是送他那本,而是崭新本。翻开书,看到他在里面明信片上写“谢谢”两个字。
谢什谢,什都没做,在心里说。
突然看到明信片背面还有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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