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酒杯手停留在原地,瞪大双眼,句话都说不出来,突然想到那天给她打电话时候,满心以为只有自己遭遇这糟糕事。“要带着爱活下去。”凭什认为这只是她在安慰才想到话呢?
半晌才能从嘴里拼凑出句完整话:“可……她从来没有跟说过。”
“她不想让你知道,”安家宁说,“事实上她也没让别人知道,知道这件事人只有。这姑娘比坚强,比们都坚强,她是见过最坚强人。也是偶然得知
也有属于它自己声音。”她说。
不可思议!安家宁竟然可以从这首歌里得出这样体会。哪怕是寂静,也有属于它自己声音,直到此时,才终于明白安家宁跟说这些原因。或许正是因为她也在承受着痛苦,这让觉得她话有种不可言说说服力。如果换个角度看待身边所发生事件,或许会得来完全不同结论。想这就是她要跟说话。
们静静地聆听这首歌,透过高质量音响,这首歌给种不同感觉,当然,知道这不是音响缘故。此时此刻,第次跟这首歌有真正共鸣,那是在旅途中未曾感受到。又想起在漠河五天四夜,或许在那个时空里,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也说不定。想起那天日出,又想起当时感受,董小满脸庞出现在脑海里,她笑容是那美丽,像是囊括这世间所有星辰。
“你有没有想过董小满?”安家宁问。
无声地点头。
“好,现在要跟你说最后件事。”安家宁说,“在短信里跟你说要说些关于她事。”
“嗯,记得。”说。
“希望你可以把每句话都听进去。”安家宁第次摆出十分严肃神情,转而又含着笑容说,“看得出来你喜欢她。当个人最难过时候,想要去诉说那个人,就是他喜欢人。那天在她家,她突然接到你电话,直问你怎,后来跟你打完电话回来后她双眼含着眼泪。没有问到底发生什,但想那天你大概很需要她吧。怎样,猜对吗?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你看她眼神跟看别人比起来,是完全不样。”
听她说完这句话,竟然忘记回应她,但想现在模样应该出卖自己内心想法。
“她在遇到你之前,正在经历人生中最糟糕事情。”安家宁开口说道,直盯盯地看着脸庞,“两年前她父亲生场大病,病后就神志不清,有时候还能认得小满是谁,但大多时候都不认得她。后来她只能把父亲送回老家,这个冬天,她直北京四川两地奔波,所以没能去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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