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配合犯罪嫌疑人,在多年前,办案人员会采取刑讯逼供手段,但这点造成不少错案,如今不能这样办案。
口供拿不到,要找物证,物证也找不到……
郭宇菁不是只有个案子要办,高辉只能暂且放,直到她想不出答案,又将案情模糊遍,把疑点整理出来,问省厅刑侦专家,没能得到答案,走投无路之际,她想到关作恒——
既然他能在看几眼案情,就推理出,不,或许他那不叫推理,而是他看事情角度不样。自己办案,是站在办案人员角度。
但关作恒,他好像是站在犯罪者角度,站在嫌疑人内心。
“知道他在春城有个汽修店,也知道好像,在做别,有听他讲电话,说处理……什货。”
警察:“什货?”
“不清楚这些,跟他只有身体上关系,该说都说,可以走?这件事你们不会问老公吧?”
办案人员并未回答她话。
答案自然是要。
统计下来,总共进出三十多次,单趟就是十几次。说明那东西是大件,但汽车能放下,如果说有切割声音,那可能是更大东西!
他们在水泥地上发现电锯划痕,从中找到点不起眼灰,这些东西是没办法彻底打扫干净。
公安带回去化验番,发现就是普通花岗岩。
开车七个小时,出趟省,跑过来切割花岗岩?
郭宇菁知道。高辉把东西运到哪里,这是关键!只要能找到那些被他连夜运走东西,或许陈案子就能真相大白!
郭宇菁假装发错讯
基本问询工作,嫌疑人、证人,有可能知道什证人,证人身边社会关系,只要可能把握什信息,都要查。
问来问去,也没得到什靠谱讯息,只知道是石材,他偶尔来次,见情人,然后就来这里,似乎是做切割。
在切割什?
案子调查到这里,开始停滞不前,因为追踪不到高辉把东西运到何处。传唤他审问,他否认这些:“自己喜欢在小空间里搞点艺术创作,不行吗。这犯法吗?”
甚至在审讯室里掏耳朵:“什罪证啊,搞点艺术就被你们说成这样!”
搜查过程里,他们认为高辉不可能个人运走那多东西,肯定有人接应,他有同伙!
把那位说是他情人女人带回去审问,女人害怕地摇头:“这店面是以前拆迁赔,租不出去。他给钱,他在仓库放什东西,都不知道,没去看过。因为他不让去看。”
“你跟他多久见次面?”
她说每次他过来,就见次:“但是高辉不让主动联系他。”
“你知道高辉做什吗?次都没有好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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