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关作恒,都不急,想着有申根签,打算多玩半个月再去免签塞班。他们没有固定行程,周进繁西语派上些用场,在不用西语地方,就靠关作恒,从德国跑到罗马尼亚,然后到萨那热窝,穿过亚得里亚海到威尼斯城。
是他硬要来,说有个高中同学在罗马当代购:“打折村好像很便宜,要去逛下,还要去看许愿池,据说
周进繁抽口气,坐在他背后,看着他耳朵说:“那好吧,那们和好吧。以后不会喝醉。”
管他他也认。
因为说过那些话,周进繁自己知道伤害人,和好后,又跟他说:“真就是说说,不会不要你。”
“你以为在游轮上开心吗,不开心,没有你去哪儿玩都不高兴。”
关作恒其实是好哄,周进繁放下那点儿自尊心,边哄,边暗搓搓地指责他。也不敢提那晚上发生事,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他这生气,定是有什事。
周进繁迟疑,掏出那个深蓝色皮革盒子:“你说这个啊……”
“这是你送。”他把盒子打开看眼,放在旁边座椅上。周进繁本来鼓起勇气来,上车时候也给自己打气,不要露怯,这会儿听他语气,心里难受要涌出来,别开头去,开车门,发现上锁:“你开个锁,要出去。”
“送你回去吧。”他重新发动汽车。
周进繁就把头埋下去,到处找纸,关作恒就默不作声地把抽纸给他,他更觉难堪,扭过头去,恶声恶气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理人很烦,”
“知道。”
周进繁绝口不提,他也不说。
或许周进繁这辈子也猜不到,那就是关作恒做。
从这次过后,周进繁自律不少。给自己定规矩,不熟狐朋狗友不太去来往,克制自己任性,拒绝酒精过量。
把房子装修好,他就搬过去,之前租,还没到期公寓,留给宋钊住。
到现在毕业,周进繁第次跟他两个人出国旅游。他提前找攻略,看怎登记,有朋友是在荷兰登记,两个都是外籍,结果他去市政厅,发现不行,等待期很长,看有人说LA可以,也有说墨西哥可以,还有说塞班。
“你要是想跟分手,也不要在冬天。”他们是冬天在起。
他拨动转弯灯,约莫是看见他眼睛通红,眼底闪过抹挣扎:“不想。”
“你不想干嘛这样闹!”他鼻子已经在几分钟内变得堵塞,声音瓮着,“本来还想跟你道歉。”
关作恒闭着双唇,气息浮动,周进繁说:“你说句话啊,你要是不想……那也不想。”
沉默良久,关作恒重复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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