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房灵枢又跟罗晓宁龇牙咧嘴。
梁旭在前头用种外科医生常见冷漠语调回复他:“你要是继续挣扎,弄出汗来,伤口感染,这个车里就只有双氧水。”
“……日你妈。”
梁旭那头岿然不动,而罗晓宁已经急得不行:
罗晓宁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房灵枢掉眼泪。
他天性纯良,最怕看人家受伤受痛,当时慌乱之中把房灵枢刺伤,他已经后悔得要死——梁旭直教育他做错事就要学会承担,这杀人大错如何承担?罗晓宁是亏得不懂“以死谢罪”四个字,但他真是恨不得抹脖子道歉。
房灵枢未醒转时,梁旭教他扶好病人,罗晓宁在房灵枢榻前跪路,就怕他不醒。见房灵枢醒来,何止是大喜过望,什事高兴也盖不过这件,连他彼时正在逃亡也忘。
现在房灵枢在他面前装坚强,罗晓宁真是盆眼泪都要哭出来。
“别哭,好宝宝。”房灵枢火上浇油:“哥哥是警察,没有事。”
没人说话,房灵枢在思考罗晓宁答话,梁旭也在沉默。
陡然地,房灵枢痛呼声。
小白兔吓得抖:“怎?”
房灵枢咬着牙:“没事,好像扯到蛋。”
梁旭:“……”
,只好又插嘴:“他什都不懂,你不要乱说。”
“害什羞啊梁变态。”房灵枢嘲他:“又不是瞎子,别跟打马虎眼,你这变态,别说他不是你亲弟弟,他就算真是你亲弟弟,也信你敢把他给上。”
梁旭言不答,他猛然个S弯,房灵枢和小白兔都被他晃得惊叫声。
“别胡说。”他沉声告诫房灵枢。
“好行行行真你妈,bao力。”房灵枢不想惹他,他又去惹罗晓宁:“你们俩认识几年啦?”
越这说罗晓宁就越着急,更何况中间还掺着房灵枢刻意忍痛吸气声音。房灵枢长叹声:“梁旭,你给用几号线,真疼死。”
“随便从学院里带。”梁旭头也不回:“你就忍着吧。”
“消毒没有啊?”
“酒精。”
“你他妈还是人吗?!不信这车里没碘伏!”
小白兔手忙脚乱地揭开纱布,登时眼泪汪汪地看梁旭:“哥哥,他流血。”
房灵枢虚情假意地安慰他:“不要紧,你别妨碍他开车。”
点血,只要胸肌稍微用力就可以挤出来,傻子就是好骗。
梁旭果然头也不回:“他没事,你扶着他就行。”
房灵枢也配合地点头:“不要紧,晓宁,忍得住。”
罗晓宁毫无知觉,他想扳手指头,手又扶着房灵枢,算半天,他看看梁旭:“五年。”
梁旭闻言才觉得不对,他要出声阻止,已经晚。
……
五年。
这样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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