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很认真地道：“你是天才，像莫扎特和圣-桑那样
天才，你注定是要登上顶峰。”
白问霖摇摇头，似乎对做钢琴家没有半分兴趣，喜欢不代表
定要做这行。
这段视频，元霄还记得时间，应该是白问霖十五岁事。
白问霖在那个年纪，已经展现出
惊人天赋。元霄敢保证，如果让那些大师发现他，定会会争抢着收他为徒。
白问
肯定是有很大区别。
白问霖打开液晶电视：“看视频吗？”
元宵“唔”声。他泡得浑身发软，身体不可控地互相碰触。
音响中，轻快《哥德堡变奏曲》忽地响起，元霄蓦地瞥见熟悉视频画面，倏然睁大眼睛：“这些视频你还留着？”元霄以为按照他性格，会把这些黑历史全部关进小黑屋。
白问霖应声。不仅留着，他几乎每天都会看——这得感谢于元霄小癖好。
发生，现在他穿越回来，按理说……骆董事长家不该存在。
元霄没有头绪。
快要回国，他却不敢跟白问霖说，因为对方每天都给他弹贝多芬，仿佛要把这十二年量都弹给他听，他贝多芬里充满种难以言述感情，和以前不样。
晚上，白问霖从泳池上岸，脱下泳帽和泳镜，他只着条泳裤，上身赤`裸。元霄躺在他按摩浴缸里，舒服得快睡着，这时，平静水面忽然轻轻晃。元霄睁眼，白问霖穿着黑色泳裤坐下来。
他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血液里那半内蒙血统受到日耳曼族挑战，尴尬地用手遮住腿：“……你干什
？”
那时候元霄刚刚和年少白问霖相熟。不知从哪里找到个dv机，用三脚架固定着，立在钢琴旁，天到晚没完没地录像，电池备整盒。他人就坐在钢琴旁边，有时候还会把dv机从三脚架上取下来，手持着拍摄，尤其对准他手指和脸，录大量特写。
边录边感慨：“这是艺术。”
那时候他想法倒是简单，等白问霖以后成名，这些都是非常珍贵资料。
白问霖起初疑惑，元霄说：“等以后你成为大钢琴家后，这些视频回忆起来，不是很有意思？”
“
不会成为钢琴家。”
白问霖也躺下来，手臂和他手臂贴在起：“以前们也经常这样。”
“……没有吧？”
白问霖侧头看着他，双蓝眸令人深陷：“你什都看不见，都是抱你进浴缸，你洗完澡就叫，把你抱到床上。”
元霄黑线都出来：“那完全不是回事啊……”
“算。”他并不跟白问霖计较这些，他们之间陌生虽然消弭些，可他还是不能完全地把现在这个白问霖，当成十八岁他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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