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就不走,来,背你去睡觉。”白问霖微躬身,就把元霄背起来。背上楼去,放在床上。
几秒后,元霄强打起精神,跑去洗漱,结果在浴缸里睡着,白问霖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没有任何欲念地擦干他水淋淋身体,没有给他穿睡衣,随即抱着他睡觉。
如果让他知道,狂犬病会在第二天醒来,他说什也不会让元霄光着。
着灯,以为是元霄个人住怕,白问霖就打开实时监控,去看元霄睡怎样。
反常态地,卧室灯是关着,元霄怕黑,不可能关灯睡觉。白问霖切换监控器,很快找到元霄。
他穿着睡衣短裤,蹲在录音室里,面前摆着个装满水老榆木盆,盆底覆满石头,正拿着个小水杯在舀水,个麦对着水盆,看起来在录音。
白问霖进门时,元霄浑然不知,录音室完全听不见外面声音。
元霄录会儿,跑出去听效果时,才发现白问霖人回来。
两人对视后,白问霖站起来:“怎这晚还不睡觉?”
“有点工作,有点新想法所以试试。”但主要是为等白问霖,虽然没有告诉自己具体落地时间,但估摸着他登机时间也能算出来,应该在半夜两点过,元霄想着他回来,要给他留盏灯光才行,索性没有睡觉。当然,他不会这告诉白问霖。
“那也不能这熬夜。”
“明早没有课,”元霄说着走向厨房,“煲粥,吃夜宵吗?”
配着花生米,各自喝碗粥,元霄昏昏欲睡,睡意上来是怎也无法抵抗,扒过白问霖手,看眼他手表,半晌道:“你这表,怎不走啊?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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