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专业,通常节课就个上午,或整整个下午,进机房,就有同学打量他,似乎不知道他是谁。
仔细看会儿,有人问他:“你怎戴口罩?”
元霄嗓子有点哑,咳声说:“感冒。”
他努力不去瞎想,想认真听课,却是徒劳。
这种心不在焉状态,维持三四天,他口罩
“不同意,”他摇头,“睡沙发。”
元霄没想到先前那个咄咄逼人白问霖,能做出这样大让步,有点意外。白问霖侧头看他:“你不是想个人静静吗?”
他给元霄个机会。
元霄不知道去找谁说这件事,除柯勤,他基本上没有能说这种话朋友。
心情浮躁很,不自觉地用手指摸摸自己嘴唇,脑子里下就浮现出车里画面,倏地感觉热起来。
实,他才发现吻也可以变得很色`气,变成场拉长战,仿佛打仗。
白问霖连给他思考空间都不留,步步紧逼地咬着他不放,元霄思维完全被打乱,他根本没办法好好去想这件事,就稀里糊涂跟对方次次做出这样亲密无间事来。
元霄跑上楼,把自己关进浴室,锁上门。白问霖在外面叫他,元霄说:“你不要进来!”
晚上,他又在录音室里待很久,因为隔音,他只透过单面玻璃看见白问霖在外面弹钢琴,却不知道他直在弹贝多芬。录音室其实里面很舒服,是个密闭空间,尘不染,非常安静,可以直接躺在地上睡觉。元霄不想挨着白问霖睡,他需要个人待着。
可白问霖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推开录音室玻璃门,要他去睡觉。
他跟白问霖这样,算是什关系?
元霄恨不得鸵鸟辈子,他不想说出伤害白问霖话,拒绝意思他也表达,可白问霖就是像是完全听不见样不理会,那自己能怎办?任其发展吗?元霄不敢想象,任其发展下去,可能没几天,就会发生不可挽回事。
抱着雪白枕头,想象着这是他养小羊羔,心慢慢沉静下来。
早晨,白问霖给他做早饭,送他去学校路途中,元霄直提心吊胆,怕他忽然压上来。不过今天白问霖,倒是斯文很多,唯有在下车时候,给他个很浅吻:“中午来接你。”
却还是把元霄亲得耳朵发红,他走进校园,脸上蒙着黑色口罩,紧紧遮住被粗`,bao/蹂`躏过嘴唇。
元霄说:“能睡沙发吗?”
“不可以。”他语气并不强硬,称得上是很温柔。
“就知道……”元霄泄气,耷拉着脑袋,独自嘟囔,“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结果,元霄上楼去,白问霖正抱着枕头和毯子下楼。
元霄:“你同意让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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