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面对切痛苦,但是不能面对阿尔在他面前开枪这件事。
“你哭也好看。”白问霖慢慢地替他擦着眼泪,手指轻轻地抚摸过他脸颊,可元宵眼泪止住再眨眼就又会有颗晶莹得像星光眼泪珠子迅速滑落。
他想站起去吻元宵,可是有些难,只能用手指代替嘴唇,轻柔地从他嘴唇抚过。
元宵吸吸鼻子,眼泪不断顺着眼睫流下来:“你腿怎?”
当初那枪打中是心脏,和腿没什关系,怎会坐轮椅出现?
礼貌地用他那蹩脚中文说:“小姐,能请您避让下吗?”
“避让?”小姑娘看眼元宵又看眼轮椅上混血大帅哥,这副场景还有什不明白?两人认识啊!
“那那这个粥?”小姑娘望向元宵。
白问霖冷冷地插嘴:“来喂就好。”
“哦哦知道。”她又看向那混血帅哥,心想他长得好眼熟,她出去时,菲利普也出去,顺手关上门。
“年没有站起来身体机能跟不上,过段时间就好。”白问霖手比腿保养得好,醒来就能自由地活动还能弹琴这算是不幸中万幸。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元宵,苦笑声:“本来不愿意这样来见你,怕你嫌弃。”
“不会”
“知道你不会,你爱。”白问霖笑,旋即手掌扣着他后脑勺,轻轻把他头托起来些,“元宵,小王子你能亲亲吗?”
他语气并不是贯强势,而是请求,元霄根本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白问霖他努力地用只胳膊撑起身体,微微侧头过去同他接吻。
两人嘴唇碰在起,但是没有继续下去,就这安然而静谧地依靠在起元宵听见他呼吸声,和自己呼吸声缠在起,密不可分,好像两人生来就该在起。
白问霖自己操控着轮椅离病床更近些,正打算端起粥隈他,元宵却扭过头去:“已经饱不吃。
白问霖沉默下,看着病床上明显变瘦元宵:“见到不高兴吗?”
元宵没有说话,他几乎把脸全埋进枕头里,输液瓶轻轻地滴答着液体,白问霖注意到元宵肩膀有些微抖动,意识到他怎,白问霖心里痛伸出手去动作温柔地把他脸扳过来,看着他通红眼睛说:“怎又哭?你以前不爱哭。
元宵以前很少会哭遇到再大打击也不会,当初失明也没有颗掉过眼泪,他总是能很快地振作起面对切挫折。
“不知道泪水从元宵眼底滴滴打下来,透湿大半张脸。他知道自己出些问题,情绪上问题,他变得敏感脆弱,变得容易崩溃有时候听见首白问霖弹过钢琴就会失声痛哭,做梦醒来也会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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